生率先開口:“可以啊,這麼威風,這衣服質量相當可以吧?”
槊逢子豪一笑:“當然,這身行頭我睡覺都不見得舍得脫。”
“哈哈,那你就穿著睡覺吧你,這衣服叫什麼?飛魚服?”
槊逢微微搖頭:“哼哼,不懂了吧,飛魚服上是有錦繡的,這還不算是飛魚服。”
“那這是什麼?”
這一問還真給槊逢難住了,自己也就是知道這不是飛魚服,還真不知具體是啥。
他硬著頭皮說:“壘荼門官方製服。”
生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合著你也不知道,得了得了,不討論這個了,今天我就能拿到我在這地府裡的第一筆工資,我請你吃飯。”
然後大手一揮:“小二,點菜。”
但這一聲下去,許久都沒人回應。
生回頭尋找素茗的身影,發現對方坐在櫃台後的椅子上,也看著自己。
“素茗,點菜啊。”
素茗撇過頭臉上隱隱有嫌棄神色,一副誰要服務你的架勢,沒有理會生。
槊逢看到這一幕手額頭,低頭憋笑。
生空中的手有些無處安放,臉上神情有些尷尬,他請咳一聲。
“咳咳,小二,點菜。”
沒登素茗嫌棄的目光投來,生就自己起身站到桌旁,略微彎腰:“客官,吃點什麼。”
這一幕讓槊逢和素茗都沒有繃住,笑出了聲。
生一點也沒有要臉的意思又坐到桌上開始點菜,點完後又站到桌旁,連連點頭。
隨後跑到後廚找雲容老板娘去,並表示飯錢從自己今日的工錢裡扣。
槊逢徹底繃不住了,又礙於店裡還有其他客人,他將頭埋在桌下,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不一會兒,生就將飯菜端上來了,雖然悲田院他們還能住個二十天,但那裡的饅頭實在是難以下咽,尤其是在吃過老板娘的手藝後。
吃飯時,生也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這壘荼門每月俸祿多少。
當得知槊逢每月俸祿五兩銀子時,生險些咬了自己的舌頭。
這可是比老板娘給自己的親情價還要高出一倍不止,按照地府的物價,自己現在的工錢已經夠自己生活了,他都不敢想翻一倍自己能過的多好,但不管槊逢俸祿多少,這都是他自己的,自己還要另謀生路,不能老是在老板娘這給人家添麻煩。
之後槊逢又說了些關於壘荼門的事,其中的危險也告訴了生,還表示這麼危險其實生沒有通過考核也不是件壞事。
但後者心裡已經有了新的想法,既然這工作這麼危險,到時候槊逢一定會受傷,自己可以去學醫,先不說掙不掙得到錢,學一門手藝也不錯。
雖然自己生前沒有這方麵的知識,但這地府的醫藥理論知識可能會有所不同,自己可以從頭學,畢竟在這地府中自己沒有了壽命限製,而東城中的濟世堂,便成為了生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