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瑾雙手一攤,“我冤枉啊,我什麼都沒有做的。我隻是見這小家夥白白的很可愛,便要去摸一摸它,結果它直接朝我臉抓了一把。”
“到後來,我要進何秀娟的院子,它都追出來咬我。”
陸長生看了一眼孔瑾的手,指甲有點長,裡麵還藏了一些東西,有泥垢,有茴香豆的殼,或許還有其他的東西。
“你是不是喝了酒才過去的?”
孔瑾點點頭,“的確喝了些酒,不過不是喝了酒才過去的,是何秀娟打了酒送我喝的,說是拜師的束脩。”
陸長生說道,“下次我陪你去看柳兒,小白還是聽我話的。”
“對了,不是給了你兩套衣服嗎,你為何還是穿著這套破長衫?”
“也給你安排了房子,你洗個澡洗個頭,修剪一下,就這麼難嗎?”
孔瑾尷尬一笑,“也不是很難,隻是晚上喝了些酒,便有些醉意,不想動,直接睡著了。”
“後來李瘸子、鐘北、老泥鰍他們找我喝酒,聽我說外麵的事情,洗漱的事情便忘記了。”
“不說這些事情了,我和你說說我的打算,你好好聽一下。”
陸長生無奈,便將霸王刀放下,“你說吧,不讓你把話說完,估計得憋死你。”
孔瑾也不在意陸長生話中的刺,“長生,我這些天雖然在教書,可是我心裡麵卻一直在想著以後的事情,想著離陽城的百姓的出路。”
“你在離陽城守了六年,等了六年,盼了六年。你總是想著大漢會派援軍過來救出離陽城的百姓,可是現在大漢自身難保,絕無可能派兵來救。所以,我們得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