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山上的苗子種的差不多,村裡的倉庫晾曬也完善,村民很怕蔣寅初一走了之。
開了好一會兒,有人拍拍陳二寶:“二寶,你們家搞得出換子風波,鬼主意肯定多,說說看有沒有辦法留住阿初?”
陳二寶黑了臉。
他以前天天想著去城裡,後來去了城裡好日子還沒有幾天就被趕回鄉下。現在出門基本抬不起頭。
現在低著頭,悶悶回答:“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換的。”
那人又問:“那你爸媽怎麼換的?也太厲害了吧?”
陳二寶握緊拳頭,手背青筋一個個暴起。猙獰又恐怖。
他還是悶悶的聲音:“不知道。”
旁邊的朱二牛撇撇嘴,“這有什麼不知道的?聽說是你媽難產,你爸就送她去醫院生,恰巧傅大嬸來這邊遊玩,找什麼靈感,然後也要生了,就在同一個醫院。你爸看到人家有錢有勢,就將二人換了,然後抱陳籌木回來,聽說當時你媽知道不是自己兒子然後不想要,大冷天就丟在門口,差點凍死。”
陳二寶:“我爸抱回來了!”
朱二牛:“你看你看,你這不是知道嗎?”
陳二寶咬咬牙,“閉嘴。”
他當初為什麼跟這種人喝酒?為什麼告訴他?為什麼?
該死!
陳二寶悔不當初,甚至想要是自己沒有將這個事情當故事說過朱二牛聽,是不是自己還是住城裡,成為城裡人,而不是像個過街老鼠一樣,在村裡抬不起頭。
“二牛,你說啊。”李娟拍拍朱二牛,“你腦子鬼主意多,說說看怎麼留住阿初。”
朱二牛目前還是沒有找到媳婦,看著胡寡婦李娟帶著女兒,他又找上人家。
現在兩個人和好如初,隻是胡寡婦沒有住朱家。
為此,朱二牛還送上自己的錢,死乞白賴的賴著人家。
朱二牛看了一眼比以前自信的李娟,點點頭:“大家應該記得吧,蔣寅初說過她不改嫁,所以村長才將陳籌木分家,讓她當戶主。
也就是說,她還是我們烈火村的村民。人再厲害,背井離鄉,這裡還是她老家。
加上她父母哥嫂也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