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可比未來保守很多,人們最看重的就是端莊大氣。
胡寡婦穿著緊身勾露腰型,大膽的低衣領,村裡嘴碎的怎麼可能放過?
何況她也被說。
女人的罵,男人造謠,可見那些人閒的慌。
隻敢在她們這些沒有丈夫的人跟前亂說話。
李娟坐下後,欲言又止好幾次,蔣寅初沒有催促她。
等了兩分鐘,李娟開口:“籌木媳婦,我很羨慕你。”
“??”
你沒事?
家徒四壁,吃不飽穿不暖,你羨慕個球?
蔣寅初懷疑她在內涵。
皮笑肉不笑道:“羨慕什麼?”
“羨慕你有名字。”
“……”不是吧?
她沒有聽錯吧?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
蔣寅初懷疑自己聽錯了。
李娟繼續道:“我不想被人叫寡婦,我……我和你一樣都是寡婦,可是彆人張口閉口喊我胡寡婦,可,可我明明有名字啊。”
就這麼簡單?
蔣寅初無語,但還是禮貌道:“不要羨慕,隻要你想你也可以!”
“怎麼可能?”
“隻要嬸子想,彆人跟喊你胡寡婦時你大膽告訴她,你有名有姓,讓他們喊你名字就行。”
“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
上輩子她覺得拒絕很恐怖。
小時候不敢拒絕大人的要求,長大不敢拒絕父母的要求,結婚不敢公婆要求,活的窩窩囊囊,硬生生熬死了自己。
這輩子,首先要做的是取悅自己。
哪怕隻是耽誤自己,她也不許。
蔣寅初直言道:“嬸子,太陽要出來了,你今天要不要去地裡乾活?不去的話你歇著,我家裡還有很多活需要乾,就不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