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嘭!”
一塊石頭從天而降,濺起一地水花。
大媽們怒吼:“誰啊?哪個不長眼的,沒看到我們在河邊洗衣服嗎?丟什麼石頭呀?要是砸到人了,你賠得起嗎?”
蔣寅初手裡拿著石頭,慢悠悠走到顯眼的位置:“哎呦,不好意思,手滑石頭自己就飛出去了。”
“……是,是果果媽呀,你洗衣服啊,怎麼不出聲?我們都不知道你在那裡。”
“我出聲還能聽到你們說話?”
“……”
“對了,我這個人不喜歡彆人說我,要是再聽到一次,石頭就不是落在河裡。”
“……”
“果果,媽媽洗好衣服了,我們回家。”
蔣寅初母女離開,王嬸兒子也跟著走。
至於王嬸,她磨磨蹭蹭的洗,等蔣寅初走後,幾個大媽跑過來問。
“小雄媽,你剛才怎麼不出聲啊!我們都不知道她在,都讓她聽了去了!”
“哎對了小雄媽,你家和她家近,那兩個人天天早出晚歸的,晚上他們……嘿嘿,他們在一起沒?”
王嬸雖然八卦,但不會信口開河。
而且,蔣寅初剛才生氣的樣子她害怕。
她直言道:“晚上還能乾啥?人家兄弟吃了晚飯就走。”
“不會吧?難不成害羞?”
“我看她沒有那個意思,大家不要亂說,果果媽現在性子和以前不一樣,大家亂說話,回頭人家找上門你們不怕?”
蔣寅初剛才丟石頭,冰冷冷的很是恐怖。
想想,她們還是閉嘴。
然而,大媽們這裡閉嘴,男人那邊可沒有。
“陳風,你看看你你家活還沒乾好,你就去把人家的活乾完,怎麼的,看上陳小寡婦了?”
不等陳風回答,男人又道:“陳小寡婦病了一陣,那腰更細了,走路一扭一扭……”
“你們胡說八道什麼?”陳風冷著臉說,“陳大嫂是陳大嫂,說話就好好說話,嘴巴要是放不乾淨,我不介意替陳大哥教訓你們。”
“還陳大哥呢,陳大哥都入土了。倒是你,人家都入土了,你看上人家的小寡婦很正常,怎麼喜歡還不敢說。不用怕,兄弟們幫你說去。”
“沒有。”陳風本就是個青年小夥,未經人事。
漲紅著臉,怒吼:“你們不要亂說話,汙蔑陳大嫂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