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灣,你快來!拖拖拉拉的!”
站在演播廳門口徘徊的白施宜看到往這裡急匆匆趕來的寧灣,連忙招呼道。
寧灣剛想繞過白施宜直接進入演播廳,卻沒想到被白施宜狠狠揪住了身後的衣領。
“寧灣你這是去哪裡滾了一圈嗎?怎麼灰頭土臉的?也不懂回來補下妝。其他四個都補過了,就差你一個。”
白施宜一把掰過寧灣的臉,犀利的眼睛上下掃著。
“祖宗,你沒時間補妝,這不會是去偷情了吧?一個兩個的都不讓我省心。”
白施宜隔空點了點寧灣的嘴唇和臉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什麼偷情!小白姐,不帶你這麼汙蔑好人的。”
寧灣義正言辭、胸懷大義地否認了白施宜的說法。
他那才不叫偷情,那叫舍身取證。
這兩種行為的性質分明大大滴不相同!
“行了,無所謂了。你快進去吧。”
白施宜分明不相信寧灣的說辭,但她為這個團操心的事實在是太多了,身上的虱子再多一隻又有什麼區彆。
寧灣此刻的心全都係在那能在黑暗中閃閃發光,為自己帶來光明的熒光粉上。
他沒心沒肺地朝白施宜甜甜一笑,便走進了演播廳。
舞台裡已經陸陸續續走進了大部分今天參加打歌的組合,寧灣在裡麵找尋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站在最前麵的其他四人。
寧灣心跳的有些快,他咽了咽口水,朝著四人處走去。
畢竟馬上就要知道黏著他這麼久的死便太到底是誰了,快到讓寧灣覺得有些不太真切。
“小灣,你來了。”
站在最邊上的溫以言眼尖,朝著寧灣招了招手。
“隊長。”
寧灣站在溫以言旁邊,便下意識地用餘光瞥他的下頜,但很快被捉了個正著。
“小灣,我的臉是出什麼問題了嗎?你怎麼一直盯著我看。”
溫以言琥珀色的眼瞳中蕩著打趣的光,微微側身,問道。
寧灣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溫以言接下來的話給截斷了。
“可是小灣你今天沒法站在我旁邊,小白她特彆叮囑我要讓你和陳最站在一起。畢竟剛剛演出時發生的小事故需要你們兩的友好交流來辟一辟謠。”
溫以言說完,也不等寧灣答應,就溫柔地把他塞到了陳最和於奈然中間。
錯愕的寧灣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旁邊兩人反應比他還大。
陳最仍是回避著寧灣的視線,人雖然站是站在那裡,但他額邊掉落的一縷飄逸金發,正大頻率地搖晃著,很大程度上反應了主人的如站針氈的煎熬內心。
於奈然則直接轉頭斜盯著寧灣,一瞬不瞬惡狠狠地掃著寧灣的臉,彷佛像是被戴綠帽的丈夫在找著自家水性楊花妻子偷腥的證據。
寧灣回之以大白眼球子,他可不怕於奈然。
他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於奈然隻用右臉對著他。
難熬的寧灣沒有等太久,因為放送的廣告時間已經到了。
舞台上的愛豆們都揚起標準的笑容,進入了營業狀態。
溫以言無須多言,因為他平常的狀態就是營業狀態。
於奈然還是凝視著寧灣,隻不過是從惡狠狠的凝視一秒轉換成了關切的凝視。
陳最這時候也終於想起了他的任務,身體微微靠近寧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