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陳最當然不會發現端倪,因為他是怎麼也想不到麵前這個雙手纏著男人脖頸,雙腿架著男人腰,在這裡忘情擁吻的人會是寧灣。
他甚至都沒有走進多看一眼,隻輕輕地瞥過,瞥見“女人”粉的發紅的左耳處一閃而過的漂亮小痣和漂亮但不瘦弱的白皙背頸,以及背脊上那枚親吻蝴蝶骨的紅點。
陳最有些口乾舌燥,自從知道寧灣喜歡自己之後,他根本沒心思再去尋歡作樂,沒想到自己今天居然會被眼前的場景給晃到心神。
但他也鬆了一口氣,因為這麼看來自己的性取向還是正常的。
陳最沒有多想,見到寧灣不在這裡。立馬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就好像以為自己打擾了在這個狹□□厄衣櫃裡密會的恩愛情侶,不留一絲痕跡。
過了一會,寧灣隱約聽到門被帶上的聲音。
他鬆了一口氣,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順利。
關鍵時刻還是要靠他自己。
緊接著寧灣轉身就要推開身前還在逮著他猛親的死便太。
但他狠狠推了,沒推開,反倒被拉的更近。
富貴險中求,寧灣決定給便、太一個教訓。
於是他趁其不備,想咬便太一口,順便給自己留個印記。
但便太很快又察覺到了他的意圖,
他的嘴剛碰上便太的上嘴皮,就被一隻手飛快鉗製住下頜,無法動彈,反倒又給對方送了一波福利。
寧灣整個口腔的津液都被刮了各遍。
直到被親了個透透的,都快把寧榨乾了才舍得鬆嘴。
他覺得便太這親法實在是有些太狂野了。
他的口水真有那麼好吃嗎?
“老婆,你嘴真甜。”
男人神情饜足,語氣認真。
寧灣眼角一抽,看來是真覺得好吃。
不愧是便太。
“神金。”
寧灣擦了擦自己的嘴,連忙爬出衣櫃。
“老婆,這是你第一次主動親我。我好高興。”
便太也從衣櫃中鑽了出來,攬住寧灣的肩膀。
“所以我可以不拍那破照片了嗎?”
寧灣不太想搭理他,又怕便太再湊過來親她,便轉移話題,隨意敷衍道。
“可以。”
熟悉的機械電子音落下,但這次的卻令寧灣感到開心驚喜。
“那老婆我們就等下次再見啦,關於我的身份線索之後我會發給你的。”
便太今天好像因為寧灣兩次的主動而頗為高興,他沒有再向寧灣索取過多的東西,居然先行離去。
重新換回自己衣服的寧灣也很開心,現在他可不稀罕便太給的什麼狗屁身份線索。
其實他早就猜到了便太絕對沒有那麼老實,所以他帶了熒光粉。
剛剛他去咬便太嘴隻是一招聲東擊西,趁機分散便太的注意力。
而後火速把一點熒光粉摸在便太的後脖頸處。
那熒光粉可不好洗,這下他倒要看看便太怎麼逃得掉。
掉在地上的手機叮鈴、叮鈴地傳來消息。
「寧灣!你給我又死哪去了?」
「看看時間,馬上要到末放舞台了。快點回來!」
「不然我打斷你的狗腿!」
寧灣撿起來一看,發現是經紀人小白姐傳來的催命消息。
他再看了眼手機時間,發現現在已經不早了,於是連忙起身。
得意揚揚的寧灣走了出去,他發現了門沒被關嚴實,卻沒注意到一張飄落在他腳邊的便簽紙。
在寧灣走後不久,那張便簽紙人輕輕拾起,翻轉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撣了撣灰。
上麵赫然是寧灣前不久留下來的簽名。
上麵的墨水還沒太乾透,染黑了那人捏著簽名的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