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者——紀家——!”
判官唱詞聲落下,此場比賽結果塵埃落定。
紀嘉魚喘著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心中還在為剛才的戰鬥澎湃不已。
寒夢晴雖然隻是練氣大圓滿,但她的靈劍可真犀利,加上一身的上乘功法武技,實在是不好對付。
不過也能看出那個宗門是認真在培養這位未來的聖女了,好東西絲毫不吝嗇。
還好紀嘉魚自身實力強勁,劍術足夠熟練,前幾日又有突破,還有最近習得的天品功法加持,才能不落於下風。
這幾天紀嘉魚算是真正體會到這部天級功法的妙處,雖然修行時間尚短,但修煉的速度遠比之前更快,靈氣流傳極其順暢,操控更加隨心。
至於更多的,可能要他日積月累的努力才能感知到了。
對了,這部天級功法就叫《天級功法》,是個很猖狂的名字呢。
紀嘉魚修煉的時候也很詫異,但又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隻能說不愧是那位紅衣尊者的修行功法,跟她本人一樣囂張狂傲。
下了台,謝寒辰迎了上來,遞過來一杯靈茶,還是溫熱著的。
紀嘉魚一邊喝著一邊掏出帕子擦汗。
他心中十分激動,迫不及待想跟謝寒辰分享他內心的情緒。
可他剛大口喝完手中的靈茶,還沒來得及開口,身後就傳來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
“紀道友實在好劍法,實在令人甘拜下風!”
是寒夢晴!她竟然沒去寒家子弟的聚集的,跑到紀家這邊來了。
也是,雖然是四大家族大比,但場地是開放式的,隻是圍了四個地方當各自的準備範圍,外人可以圍觀,不引起騷亂的亂竄也是可以的。
紀嘉魚‘咕咚’咽下喉嚨裡的茶水,這才有空回寒夢晴。
他很是謙虛的說道,
“哪裡!哪裡!不過走運罷了。”
哪知寒夢晴搖搖頭,
“不,並非夢晴客套,經過剛才那一場比鬥,我也深感自身基本功的不足,若不是手中有本命劍相助,怕是早早就落敗了。”
“但那也是你自身的實力不是嗎?不論怎麼講,練氣期的你能跟一個築基打的有來有往,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紀嘉魚看得很開,畢竟前世有句俗語,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耗子的就是好貓!
因此在這方麵,隻要是能為自己所用的,所掌控的,都算自身的實力,不論這股‘實力’是從哪來的。
再者說,他自己從某種方麵來講不也算是開了掛嗎?
隻是無人知曉而已。
寒夢晴笑著點點頭,似有所感。
“看來夢晴在這點上倒是不如紀道友豁達。”
在兩人談話的時候,周圍的人自覺避開了。
畢竟,這些年家族大比上被紀嘉魚暴打過的不知凡幾,而被打的最嚴重的就是把謝寒辰弄到禁地的那一批。
所以,在排人時,是直接安排紀嘉魚對上了寒夢晴。
隻是紀嘉魚自己不知道他在四大家族年輕一輩的風評而已。
還有一點就是,誰能頂著兩個元嬰盯視的目光而無所覺啊!
中間空地隻剩下正在互相謙虛的紀嘉魚、寒夢晴、還有插不上嘴正在按住小白不讓它亂跑的謝寒辰一枚。
“下一場——紀家——嗯?”
判官似乎有些疑惑,卡了殼,他再三確認沒有看錯,還是硬著頭皮開始報,
“紀家——謝寒辰對陣——謝家謝明宇——!”
周圍人聽到這一場對戰的人,也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這麼快!?”聽到謝寒辰馬上上場了,紀嘉魚不由得有些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