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去的過程中,蕭允期忽然發現這口井有一個明顯的水位,似乎一直固定在這一塊,導致水麵卡著的石壁上長了一小圈滑膩的青苔。蕭允期打了個手勢,讓上麵的人停下動作,他問樸忠:“宮裡每一口井的水位都是固定的嗎?”
樸忠說,“哪兒的話,天要下雨,難不成我們還要控製老天爺讓每口井的水位都一樣。”
蕭允期眉眼一動,既然不是固定的,那為什麼這口井這一塊長了青苔,好似水位死死的停留在這裡很長時間都不曾變過。
蕭允期想了一下,如果當時井裡有水,人浮在水麵上,那麼機關就在這附近。蕭允期立刻摸索了起來,手心按到一塊石磚,井底立刻打開了一個缺口,缺口打開了一會兒,便立刻關閉了起來。井底一關閉,石壁上就立刻出現了一個孔,源源不斷的朝著井裡灌水,一直到固定的水位線,才停下來。蕭允期猜測,剛剛那井底開口停留的時間,正好可以讓這些水全部流走,而人在水裡,能夠順著水一起離開,但這井底通向哪裡,就未可知了。
蕭允期看到了希望,爬出了井裡。對樸忠激動道:“隨心應該順著這口井底下的暗道離開了王宮。”
樸忠又開始哭:“王上還活著!王上還活著!”
蕭允期一刻都等不及,想要立刻跑出宮找陸隨心,但現在他處罰了翼一和驃騎將軍,這兩個人都是在這次逼宮裡麵的功臣,蕭允期的舉動,已經讓他陣營裡麵的人對他的行為頗有不滿,如果他不能幫陸隨心看好江山,那找到陸隨心的時候,他拿什麼還。
蕭允期安撫好自己的人,將宰相的那些學生還有那些忠心朔國的人都放了出來,官複原職。蕭允期不敢叫自己人去找陸隨心,他不知道這群人裡麵有多少人對陸隨心不滿,他隻好找了宰相的學生,讓他們暗地裡幫他找陸隨心。那群學生就算對他頗有怨言,但他們忠於陸隨心,也都在儘心儘力的找陸隨心。
一年後,王宮寢殿。
寢殿內混亂一片,蕭允期整個人蜷縮在床上,手上抱著陸隨心之前的衣物,上麵還殘留了些屬於陸隨心熏香的味道。
蕭允期整個人都在發抖,豆大的汗珠從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