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隨心吃了一口水晶包,說:“孤倒是看圍場後麵那座山不錯,今年的狩獵節就在那邊舉行吧。正好孤的破雪也想念野外了。”
“王上...”樸忠還想說什麼,破雪卻突然從碗裡抬頭,那嘴上的血還是豔紅色,齜著獠牙對樸忠放狠。
樸忠被嚇了一大跳,最後還是止住了聲音。
“蕭允期,你會騎射嗎?”陸隨心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蕭允期,問道。
蕭允期回答道:“奴不會。”
陸隨心笑道:“正好,孤讓你見識一下孤的風采。”
陸隨心喝了粥,便直接去了禦書房。
“王上,圍場外凶險萬分,切不可去啊王上。”宰相是兩朝元老,也是上一任王上專門指給陸隨心的老師,一心一意為了朔國。
陸隨心回答道:“不是有很多侍衛嗎?怕什麼。”
“王上,您乃千金之軀,就算有侍衛,那猛獸要是傷了您,可如何是好?”宰相再次提醒道。
“孤一定要去!”陸隨心不悅道:“這麼多人,護不好孤,那都直接砍頭算了!”說完,陸隨心氣著離開了,隻留下宰相站在原地摸著長長的胡須歎了口氣。
三日後,王上的儀仗從王宮裡出了宮門,往郊外的圍場走去,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儘顯王家氣勢。
蕭允期跟著儀仗走著,陸隨心坐在馬車裡,對簾子外麵說道:“蕭允期,上來。”
蕭允期爬上了馬車,跪在陸隨心的腳邊,“王上叫奴有何事?”
陸隨心將手裡的話本丟在了蕭允期的腳邊,說:“讀給孤聽。”
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