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霽卻不鬆口,“臣無顏在朝堂之上麵對陸將軍,還望皇上罷免臣的官職。臣的身體已經一日不如一日,還望皇上準許臣能夠留下時間靜靜的度過剩下的時光。陸將軍一家因為臣受了無妄之災,臣已經將他們安排在京都的彆院。”
見傅初霽執意要走,皇上便沒再挽留,“愛卿,朕多說無益。既然愛卿心意已決,朕怎麼說也留不住。”
儘管皇上以前疼愛寧貴妃,但無論是誰因為覬覦皇位而要謀害皇上,那在皇帝眼裡,都是謀逆的死罪。
傅初霽看了眼陰霾的天,對阿四說,“推我去牢裡,總該要見一見寧貴妃他們,讓他們死個明白。”
一入秋,秋雨也多了起來,看這個天氣,怕是要下一場大雨。
傅初霽去了地牢,他讓阿四在門口等著,自己掌著輪椅去了裡麵。
“是你!”寧貴妃哪裡還有半點雍容華貴的樣子,現如今渾身臟亂,顯然就是毒婦的樣子,“傅初霽,你好手段!竟然敢誣陷本宮,本宮真是後悔那日沒有殺了你,等本宮出去了,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傅初霽隔著牢房的門冷漠的看著寧貴妃如同潑婦一般在那破口大罵,“寧貴妃,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當初陸瀾江拒絕了你拋過來的橄欖枝,你便聯合著張之橋要殺了陸瀾江,然後嫁禍給敵軍。”
傅初霽陳數著:“你們聯合敵人一起暗自聯手,要絞殺陸瀾江,卻沒想到陸瀾江能夠逃走。你的人一路追殺,最後發現陸瀾江被一村戶所救,你們為了找到陸瀾江,便逼問村戶關於陸瀾江的下落。村戶從你們的口中得知所救之人身份必定不凡,便一口咬死了不說出來。你們便直接殺人滅口,甚至連那小兒都不放過。”
寧貴妃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是我做的又怎麼樣?誰叫你當初急於查找證據露了馬腳。本宮一手安排的證據,傅丞相可還喜歡?心愛之人死在自己麵前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
寧貴妃笑的眼淚都快出來,已然一副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