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橋特意讓人將張玉書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行,我的女兒啊,真是美。”
張玉書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她心悅傅初霽已久,現如今聽了她父親的話,成敗就在今晚了。平日裡根本接觸不到傅初霽,如果有辦法嫁進丞相府,每日都在一起,她有信心能夠讓傅初霽喜歡上她。
張之橋:“這件事算爹對不住你,但如果傅初霽不跟我們在一條船上,我跟你姑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讓你表哥當上太子。”傅初霽這人陰晴不定,外人看著溫和,隻有張之橋知道,他們在與虎謀皮。今晚這件事,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下人來報,說傅初霽的馬車已經到了門口。
張之橋笑道:“玉書,跟爹爹一起去迎丞相吧。”
張玉書今日穿了件粉色的衣衫,外麵有一層月光紗,在日光的照耀下很是好看,如同銀河一般。
“丞相大人,好久不見。”張之橋笑著前去迎接道。
“玉書見過丞相大人。”張玉書對著傅初霽行了禮。
傅初霽並未有任何表示,他已經有些不爽了,如果沒有被張之橋叫過來,他現在正跟陸隨心一起呢,“張大人叫我前來,有何要事?”
張之橋帶著傅初霽去了前廳,引著傅初霽坐到了主座上,讓張玉書坐傅初霽另一邊,“也沒什麼打緊的事兒,就是想著六皇子能否去丞相府跟著丞相學習一段時間?”
傅初霽聽了,嗤笑道:“皇上給六皇子安排了老師,我相信老師肯定能教好六皇子。”
這件事如果是皇帝開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但是如若不是皇帝開口,而傅初霽就能親自教導六皇子,這在彆人眼裡,就是傅初霽已經站隊,他站了六皇子一派。傅初霽在群臣中頗有威望,大家都是慣會見風使舵的主兒,這樣對六皇子而言是好事兒。張之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張之橋親自倒了杯酒遞到傅初霽麵前,諂媚道:“丞相的文采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果能夠讓丞相指點一二,肯定能讓六皇子有所提升。”
傅初霽並沒有接過張之橋的那杯酒,“張尚書說這話可真是抬舉我了。”
見傅初霽沒接,張之橋有些尷尬的將酒杯放到了桌子上,“大人,陸家的那件事我已經讓步,不然哪裡還能留陸瀾江到現在。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