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隨心心裡擔心著陸原和翠兒,畢竟他們都是因為他才受了牽連,“陸原和翠兒呢?”
“你暫時見不到他們。”傅初霽倒了杯水走到床邊遞給了陸隨心,“但我能保證他們的安全。”
說是在丞相府住下,其實就是變相的幽禁。傅初霽下了朝回來,沒看到陸隨心,最後還是在後花園的池邊找到了陸隨心。陸隨心坐在亭子裡,看著池塘裡麵的錦鯉發著呆。
傅初霽走了過去,摸了摸陸隨心的臉頰,問道:“怎麼在這兒?”
“無聊罷了。”陸隨心說:“就隨便逛逛。”
傅初霽:“要是嫌悶,等我有空,帶你出去逛逛。”
“傅初霽,”陸隨心叫到:“我的父親是決不允許自己的兒子委身他人之下。”
傅初霽還以為陸隨心是因為這件事悶悶不樂,勾起嘴角道:“你父親那邊,我會去解決。彆擔心。”
陸隨心拿開傅初霽的手,抬起頭看著傅初霽,說道:“不,我們之間的關係,除了我們自己,其他的人不必知道。”
“為什麼?”傅初霽不明白,現如今男風也被大家接受,就算陸隨心擔心會被陸瀾江知道,那為什麼不能讓周圍的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陸隨心站起身,將手裡剩下的魚食全部撒入水裡。錦鯉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都在水裡撲棱著爭著吃魚食,“我們之間從來就是交易,沒有所謂的情愛。就算是有,那也隻是你單方麵的一廂情願罷了。”
陸隨心沒等傅初霽回答,直接抬腳離開了涼亭。
丞相府裡麵戒備森嚴,阿四上次專門跑過來跟陸隨心道歉,此後就一直跟在陸隨心身後看著陸隨心。
陸隨心實在受不了整天幾十雙眼睛盯著他,如同看管犯人一般。
管家急匆匆從前廳跑了過來氣喘籲籲道:“大人,梁言朗梁公子帶著一幫人在門口大鬨,說大人將他的友人帶到了府裡關押了起來。說大人如果不將人交給他,他便砸了丞相府的招牌。”
傅初霽練著字,頭也沒抬,說道:“隨他鬨,他不敢砸。”
“是。”管家退了下去。
陸隨心站起身,說道:“我要去見言朗,沒準他已經找到了線索。”
今日早朝之上,張之橋繼續施壓,想要讓皇上處死陸瀾江等人,為的就是避免夜長夢多。但這些都被傅初霽壓了下去,畢竟傅初霽的威望不小,在皇帝那邊也說得上話,皇帝還希望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