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橋見傅初霽停下了筷子,問道:“可是這菜不合丞相口味?”
傅初霽伸出手阻止了張之橋出聲。隔壁很明顯是翠兒姑娘的聲音,那歡聲笑語,儘管隔著牆聽著不太真切,但傅初霽依舊在眾人中聽出了陸隨心的聲音。
“我有事就先走了。”傅初霽說:“張尚書慢慢吃吧。”
看傅初霽臉色有些難看,張之橋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怕引火上身,連忙說道:“丞相有事就先去忙,張某就在此跟丞相彆過。”
傅初霽出了門,走到了旁邊的包間門口。店小二手上端著酒,見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口,看穿衣打扮,皆不是俗物,便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爺可是要找什麼人?”
傅初霽收回視線,看了眼店小二端著的酒,說道:“給我吧,我跟裡麵的公子是故識。”
店小二有些為難,“這...”
傅初霽拿出五兩銀子丟給了店小二,說道:“這些夠不夠?”
店小二將五兩銀子放在手心裡顛了顛,笑道:“夠,夠。公子您請。”說完,將酒遞給了傅初霽。
傅初霽端著酒,打開了房門,裡麵好一片熱鬨。傅初霽走了過去,拉開月光紗,隻看到陸隨心身邊有一位貌美的小倌,此刻正嫵媚妖嬈的給陸隨心灌酒。
傅初霽將酒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梁言朗本來正尋樂著,被這聲音一下,有些惱怒道:“沒人教你規矩嗎!”
梁言朗喝了些酒,此刻已有些醉意,再加上他根本沒見過傅初霽,所以並不知道此刻自己麵前站著的正是當朝丞相。
陸隨心腦袋被小倌身上的香味熏得有些犯暈,他與梁言朗是一起長大的兄弟,梁言朗最近換了口味,不愛美人,愛小倌,這才拉著陸隨心來迎春樓玩樂。
“行了言朗,”陸隨心不想讓梁言朗把事情鬨大,說道:“他估計是新來的。”
陸隨心抬頭說道:“你將東西放下,就走吧。”
陸隨心看清來人,腦袋直接被嚇清醒,瞪大了眼睛說道:“傅初霽,你怎麼在這兒?”
“你們認識?”梁言朗探究的目光在陸隨心和傅初霽兩人之間來回流轉。
陸隨心努了努嘴,說道:“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