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霖彎下腰抱著陸隨心,“寶寶,叫我名字。”
“賀川霖。”
空蕩的房間內除了淫靡的聲音之外,還能夠清晰的聽到陸隨心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叫喊著賀川霖的名字。
陸隨心失蹤已經半個月,陸庭琛隻告訴秦月,陸隨心參加了一個保密項目,跟外界不能聯係。秦月並沒有覺得自己的兒子會騙她,便信以為真。
門鈴一直被按響,保姆去開了門,便見到外麵黑著臉的陳均儒。保姆待在賀家十幾年,知道陳均儒跟賀川霖是好友,便問道:“是來找川霖的吧,他在樓上呢。”
陳均儒:“我自己上去就行。”
賀川霖此刻穿著白色的浴袍,渾身還有沐浴後沒散去的水汽,手上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站在二樓樓梯圍欄那垂眼看著站在門口的陳均儒,問道:“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
陳均儒抬起頭看著賀川霖,眼鏡後麵的那雙丹鳳眼裡麵充滿著審視,“陸隨心最後消失的地方是你這邊小區門口。”
賀川霖驚訝了一下,“真的嗎?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賀川霖抬起酒杯喝了一口。陳均儒:“你難道一點都不著急?”
賀川霖說道:“隨心失蹤了,我哪裡不著急了。”
陳均儒:“所以,陸隨心為什麼會來你這裡?”
賀川霖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階,說道:“我不知道,他沒來找過我。我會去小區調取監控查個明白。”
陳均儒走近,一拳頭打在了賀川霖的下巴上,“賀川霖,你沒有心。”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賀川霖“嘶”了一下。等著陳均儒離開,他打開了暗室,這次他並沒有帶台燈,此刻室內一片昏暗。感覺到有人來了,陸隨心動了起來,身上的鏈子發出清脆的聲響。
賀川霖視力極好,就算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到大致的輪廓。他走過去抱住陸隨心,深吸了一口獨屬於陸隨心身上的香氣,“陳均儒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