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審問,務必將犯罪過程審問清楚。”堡主說著,“另外,禦獸宗的副宗主已經歸順於我,已經成為新禦獸宗主,但此人心思毒辣,你親自去讓他代表森堡鎮領軍參戰。”堡主雙手背腰,眉頭微皺。
“就和他說此次是為了建立荒原基地,掠奪資源,他既然有禦獸的手段出去為森堡鎮壯大實力再好不過了。”說罷堡主陰險的笑了。
“另外,我們需要選兵協助東城派來的指揮使,你去兵營監督選兵,把這名單上的混蛋選去。另外,把一些老弱病殘給我拉去參戰,彆留在我們兵營浪費糧食。”堡主又把名單給了黑燕。
“啟稟堡主,姑爺求見。”一個近衛兵進來稟報。
“黑燕你先下去吧。”堡主陰聲說道。
…...
“你有什麼事情啊?”堡主嚴聲說道。
“嶽父大人,女婿我有要事相告。”一個麵如傅粉,口似塗朱,粉裝玉琢的白麵郎君走上殿來。
“什麼?”堡主麵色變得更加陰沉,對於這個上門女婿他甚是不滿。
他本想將女兒嫁入黃金鎮的豪門,誰知道女兒偏偏喜歡上這個小白臉。
而且這個小白臉還流氓般把自己女兒肚子搞大了。
對於女兒,他一直是寵愛有加,但這個隻會吃軟飯的女婿他甚是不滿。
“嶽父大人,皇榜有告示說轉生勇者可為貴族,女婿不才,正是這告示所指之轉身勇者。”白麵郎君邪笑說著。
“哦,沒想到你還藏有這身份,怎麼?想去皇城?那就去吧。”堡主終於朗聲笑了,可算是雨過天晴。
“是,嶽父大人。”白麵郎君邪笑退下。
監獄裡的許俊空慘不忍睹,像他這種重犯一進來就被穿了琵琶骨,然後用鐵鏈吊起來。
審問空的獄卒一遍遍用皮鞭抽打著他,儘管許俊空說的都是實話,但這個獄卒就是不信,每次打完就是朝他傷口撒上鹽水。
好在一年的修煉,許俊空身體壯實不少,再加上前幾天喝了專門提煉的精礦聖水,許俊空體內蘊含著一股強大的能量。
這力量雖然不能自如運用,卻在無時無刻幫許俊空修複傷勢。
許俊空心想,不知道林若茵他們喝了是不是也是這效果。
鐵甲山的林若茵焦躁不安,前陣子才得知空哥從黃金鎮救回一批小孩。
“空哥,明明說好三天之內必回,怎麼耽擱這麼久?”林若茵心想,想要去黃金鎮一探究竟。
“若茵啊,你不要著急,興許有事耽擱了。”貝爺勸說著林若茵。
“眼下,你帶領鐵甲山的甲蟲過去才是要緊任務。我會留在貝爺山,讓馬四爺等人去查許俊空下落的。”
“況且,如果許俊空出事,我的營救成功幾率也更大。”貝爺認真說。
林若茵聽完,隻得就罷,啟程。
……
麵對獄卒的重複性拷問,許俊空都無奈了,索性不開口,腦子裡卻毫無主意。
等到獄卒折磨累了,許俊空便被放下來了,許俊空體內食用過的精礦能量便又一點點慢慢修複著傷勢。
“喂,小兄弟,看來你犯的罪也不輕啊。”旁邊一個大叔說道,這個大叔蓬頭垢麵,身上傷勢十分嚴重。
“嗬——你——你是沒耳朵嗎?我都說不是我殺的了,是我殺的我就認了。”許俊空虛弱地喊著。
“喲,還是個漢子嘛,不錯不錯。”這話癆大叔這幾天喋喋不休和許俊空嘮著。
有些話題許俊空還能附和幾句。
但大多數時間他都是在胡言亂語,於是許俊空過上了水深火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