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俊空的茅草堆旁,有幾件破舊的乞丐衣。
林若茵脫下了芙蓉鯉魚衣,換上略微寬大的乞丐衣,卷了卷袖子和褲腳,出門而去。
林若茵在一個鬨市坐了下來,前麵放著不知哪撿來一個的破碗。
突然一根棍子擊向林若茵的背部,“滾開,小鬼,這是我的地盤。”一個乞丐麵露凶光。
突如其來的襲擊令林若茵措不及防,林若茵起身看著那張惡狠狠的臉,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選擇緩步離去。
在一座小石橋上,林若茵祈求著稀少的路人,得到的是“滾!——沒有,彆煩我!”以及漠視。
日落西山,遠方一輛馬車疾馳而來,林若茵覺得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
車夫大喝:“滾開,小鬼!”
林若茵的目光死死盯著馬車,眼看就要和它撞上。
馬兒長鳴,它高舉的鐵蹄眼看就要向林若茵砸下。
突然,馬兒奇跡般地懸浮了起來。
馬兒連帶馬車一起漂浮起來,車上的車夫險些跌落。
馬兒啪嗒兩聲後,它將兩隻鐵蹄從空中落了下來。
而後馬兒搖了搖頭,發出一連串嗚嗚的馬鳴,溫順地一動不動。
整個過程馬車都散發著藍色的光芒,而後消退。
“嘿!小丫頭,你不要命了嗎?”一個大胡子先生拉起車簾,下了馬車。
車裡還坐著一男一女兩個青少年,他們手裡各自抱著一隻貓狗,分彆是英短金漸層和黑色鬥牛犬。
他們好奇的目光穿過車夫的背影。
“求你了先生,發發慈悲吧!”茵作勢直接跪下,膝蓋發出一聲脆響。
“小姑娘,你這是乾什麼?”
林若茵哭著訴說困境:“小女子自幼父母雙亡,與哥哥相依為命。如今哥哥發燒,我不知如何是好,特來懇求大爺行行好,賞我些銀子吧。”
林若茵說完,邦邦邦磕了三個響頭。
“嘿,用不著磕頭,這裡有二十兩,你拿著吧。”大胡子先生眼泛淚花。
林若茵不過就是個小娃娃,和大胡子自己孩子一般大小。大胡子先生想自己有的是錢,能幫就幫,哪怕是被騙了也無所謂。
“謝謝!謝謝!”林若茵接過銀子跪著又磕了三個響頭。
“誒呦呦呦,這可折煞老夫了,快快請起。”大胡子過去想將林若茵攙扶起來。
“恩公,您叫什麼名字,他日相遇,我好報答。”林若茵懇切地說。
南老九攙著林若茵,可林若茵不肯起身。
“好吧,我叫南老九,有緣再見吧。”南老九歎了口氣,背身回到馬車,他最看不得人間疾苦。
林若茵冒著生命危險換來了錢,她為許俊空請來了鎮上少有的醫師,拿著方子又買來了藥和棉被。
林若茵買來了一隻大肥雞,又自己動手煮了一鍋雞肉。
接下來的日子,林若茵無微不至地照顧著許俊空。
待許俊空病好醒來,林若茵的銀兩卻也所剩無幾,兩人開始商議著對策。
就在此時,一個不速之客推開月老廟大門:“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