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早期的修煉,如果沒有早期痛苦的記憶,或許修煉的人就很難上一個層次了,隻有在談到早年的經曆時,如果談到一些悲傷的事情,表現的很平靜,是一種虛假的表現。
如果表現的很痛苦,甚至是特彆的痛苦,那麼這種痛苦就讓人很難接受,就好像全身的筋骨都縮在了一起,就好像渾身上下都坐立不安似的,全身的悲傷,全身的筋骨,都似乎在訴說著悲傷,似乎都在訴說著痛苦,訴說著渾身上下的悲傷難過一般。
當一些痛苦的事情發生的時候,許多人的痛苦不僅僅是自我的痛苦,也會影響到彆人,他周圍的人都可以感受到那種痛苦,這樣會處於非常巨大的痛感之中,相互之間都可以彼此理解,對關係是有一定的加深作用的。
當一個人可以高度的感受到對方的武功修為時,證明他的法力又上升了一個台階。這就意味著,首先他的法力是循序漸進增長的,而且也會一直的增長,如果說桎梏不前的話,那就很難去說了,至少一定是要一直修煉才行。
當法力到一定的地步,那會達到一個高度的法力,當修煉者可以處理好自己的內心,可以處理好自己內心的衝突,以及自己內心深處沒有多少衝突的時候,那他的修煉必然可以再上一個台階,也可以讓自己的內心得到一定的修煉,會有非常大的幫助。
一個早年修煉不佳的人,往往會有些自暴自棄,甚至不管不顧,往往會怪罪起彆人來,讓彆人感覺到也受傷,甚至是痛苦。
有時候我們理解的時候,也會覺的,其實那個讓彆人受傷的人,首先是他確實讓彆人很受傷,但是他沒有辦法告訴彆人,他內心深處的痛苦,他沒有辦法直接告訴彆人,他的痛苦,所以他隻能采用讓彆人也痛苦的方式。
這也可以稱之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心,這樣子他用讓我們痛苦的方式,這樣子我們就可以理解彆人的痛苦,有些事情說出來是無法感受的到的,但是如果可以自己真實的經曆一回,那就果真是能夠明白了。
就比如雙腳走到刀刃上,許多人都覺得痛苦,覺得根本就無法忍受,但是如果一個人身上背負著五十斤的貨物,雙腳走在刀刃上,那麼他的痛苦,又有多少人可以理解呢?總是聽故事容易,可是一旦到了故事中,那就變得十分的困難了,甚至是非常的困難。
其實許多人修煉的時候,師徒之間的關係總是顯得特彆的親密,甚至有些師傅覺得,他跟徒弟的關係已經特彆的親密了,經常聽見他們這樣說:“徒兒的,自然是要聽師傅的,不僅要聽師傅的,而且天下無不是的師傅,哪裡有無不是的徒弟?”
天尊就會問:“這個有沒有什麼標準?”
“當然有了,徒弟什麼事情都聽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