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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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山這話不出錯。

景宗主點了點頭,出言製止了其他弟子再次張嘴爭辯的可能。

期間師安劍眉壓目一身戾氣,可沒生事,也沒有看向唯一肯替自己說話的景山。

等著說完了比試的規則,景宗主開始帶著門內不準備參加比試的人布置場地。

中途他叫走了景山,邊走邊與景山說:“你方才也聽到了師父的話,你太師叔的意思是想將這件法器贈予準備參加大比的弟子,而四宗皆有尊者坐鎮,若是你太師叔所贈的法器過強,比試時不以弟子的實力,隻以尊者的寶物壓製對手,說出去未免有些不像樣子,即便後來那位得寶的弟子以此贏了,誰也說不清他是怎麼贏的,故而你太師叔的法器不是那種揮一揮衣袖便風雲突變的,而是助弟子修行的。”

這也就是說參加比試的小弟子即便得到了太師叔留下的法器,也少不得努力跟隨。

景山坦然道:“我猜得出來。”

景宗主不意外:“我門下的弟子算你在內,今年都是協助若水操辦大比的,因此梨英她們都不打算去參加,你呢?”

按理來說景山不該去,畢竟景山不參加大比這事誰都知道。而且與師宋二人不同,景山本來就對修行不感興趣,自然也不是很想要太師叔留下的法器。

景宗主了解他,隻是不知他為何不立即回答,原本正在前行的步子為此逐漸慢了下來。

“我給你交個底,你太師叔送我的法器與水相關,克你,你即便得了,也沒有多大用處。”

等了片刻,景宗主說了這麼一句。

與景山相熟的人都知曉,景山是火靈根,如此算來,這東西於他確實沒有用處。

景山明白景宗主的意思,可他仍舊沒有說出要不要參加的話。

景宗主無奈,就問他:“你猜,你大師伯此刻正在做什麼?”

景山抬眼。

景宗主苦口婆心地勸他:“比試是公開的,誰得到法器誰都藏不住。師父知曉你有本事,雖然你的心思不在修行揚名上,但隻要你有心,你總能弄到你想要的東西,隻是近來你和師安風頭太盛,即便長恒門下弟子多數和睦,但你也不能忘了人無完人,不能指望所有人都不嫉恨你們。而人一有了嫉恨,嘴裡心裡念的就不會是什麼好的,故而你要清楚,如果你在這時出手,隻會讓人覺得你貪心機遇,明明不去參加大比,還要占著法器,這對你來說不是好事,因此你得了這個法器也是弊大於利。同理,門內厭惡師安的弟子本來就不少,又有徐雲的話攔在前方,師安若是去了,事後少不得被人針對,因此……”

“大師伯應當像是師父勸我一樣,正在勸師安彆去了對嗎?”景山接話。

景宗主點頭說是,本以為事情說到這裡,景山就會主動提出不去,不曾想跟在他身後的景山依舊沒有接話。景宗主奇怪,便回頭看了一眼。而他身後那個不管何時,不管他說什麼都會立刻應下的弟子此刻正在靜靜看著他。

“師父。”不多時,他那性情古怪的弟子先是勾著嘴角笑了笑,然後才說,“昨兒我見到你之前看山路長,走得累,回去之後不想睡,又不知乾什麼,就覺得黑夜格外漫長,後來我見到你在前麵等我,與我說師弟師妹們都在等我分果,我就覺得那路也不是那麼漫長了。隨即我又想到,師安與我不同,那人脾氣大,從不會與人好好說話,身邊除了我,誰也受不了他,而我這人拙嘴笨舌,昨日見麵也沒能說出什麼,怕是日後與他矛盾更多,就想著長夜漫漫,他離了我,身邊總要多出幾個真心敬重他的好友,與他有喜同喜,有憂同憂。”

“可他早前脾氣不好,門內無人喜歡他,我便想,若他能贏得大比,門下弟子也會看他不同,不會那麼厭惡他。”

景宗主明白了他的意思,麵上多了幾分惆悵。

而他目光難得堅定,嘴上念的不過幾句。

“所以,太師叔留的東西他要,我就想爭。”

“之後東西掛在我的名下,再由師父搶走贈他,隻說看他天資出眾,望他能替長恒爭光。”

“而東西在我這裡,誰有不滿,也不會對準他。”

他說這幾句時語速不快,聲音不大,仿若並不覺得得到太師叔的東西是什麼難事。

景宗主聞言不再勸他,隻說:“罷了,隨你吧。”

景山得了這句話,很快隨著景宗主來到了參加比試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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