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棲一怔,抬頭去看來人,才發現是陸序臣來了。
此時陸序臣手裡拿著一串糖葫蘆,正定定地看著安棲:“方才那賣瓷娃娃的攤販已經走了,便給你買了一串糖葫蘆當做彌補,可行?”
安棲鼻頭有些發酸,又有意不在陸序臣麵前表現出來,便故作輕鬆道:“我在清河鎮的時候便聽說京都的糖葫蘆好吃,沒想到今日便嘗到了,我自是高興的。”
“你的糖畫呢?”陸序臣這般在意的、可與趙雲池相比較的糖畫沒了,他自然是看得見的。
安棲一時不知道如何應聲。
陸序臣又道:“剛才我遠遠看到這裡擠滿了人,可是有人故意刁難,搶走了你的糖畫?”
方才這裡發生的這一切,陸序臣的影衛已經一字不漏地告訴了他,他不過是想親耳聽到安棲將這事說出來。
隻安棲不想給陸序臣添麻煩,便遮掩著回道:“方才這裡太擁擠,不小心將糖畫擠掉了,你不會怪我罷?”
陸序臣眯了眯黑眸,有些意外安棲會故意掩飾,這樣的性子若進了門豈不是日日受人欺負?
陸序臣想到了餘姝,眸色暗了暗,抬頭便往茶樓二層窗邊掃去。
安棲順著陸序臣的視線看去,隻見窗邊赫然便是方才那位搶她糖畫的姑娘,隻那姑娘在看到他們朝她望去時,便快速地將身體收了回去。
安棲不想再生事端,一把牽過陸序臣的手,便往前走去。
手掌心突然探進了一隻葇荑,柔綿而細膩,陸序臣微微一怔,雙腳便不由自主地跟著安棲走了。
待上了馬車,青布車簾一拉下來,整個空間隻有兩人的時候,手心的感覺便顯得異常突兀。
安棲意識到自己的手還在陸序臣的掌心裡時,臉瞬間紅了起來。
她尷尬地笑了笑,想抽回自己的手,可陸序臣卻不願意放了。
他雙目清冽地看著安棲,幽幽道:“主動送上門來的,豈能說放就放。”
安棲臉更紅了。
這些日子陸序臣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