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池涼涼瞅著,一雙桃花眼越瞅越涼。
終究是再也看不下去,趙雲池“謔”地站起身來,邊朝大門走,邊揮手道:“我出去遛個彎!”
趙雲池走後,這一日都沒有再回來。
而陸序臣,在用完午飯以後,亦匆匆離開了。
郭安仍沒有被帶走。
陸序臣離開甜水街以後,進了大理寺陰森潮濕的地牢。
昨日那企圖行凶的肥胖男,在一盆涼水的澆灌下,已經悠悠醒來。
醒來以後,在望了一眼四周明亮如晝的火炬和冰涼的牢籠以後,再沒了昨晚的囂張氣焰。
陸序臣在肥胖男子麵前坐了下來,雙目森冷,他摩挲著左手食指上的一道細疤,緩緩開口:“鞭三十。”
一旁的獄卒聽了,穩步去一旁取了一條帶鉤子的長鞭過來。
那肥胖男子看到帶鉤的長鞭,頓時被嚇得臉色慘白,連連求饒:“官爺,您饒命!您想聽什麼,小的都說給您聽!都說!”
陸序臣黑眸微微眯起,右手從左手食指上拿開,正當肥胖男以為陸序臣會放過他之時,卻見陸序臣微微抬起了右手。
這是一道指令。
獄卒得令,肅穆地點了點頭,隨後來到了肥胖男子前麵,又朝手心啐了一口唾沫,便高高地揚起了手裡的長鞭,又狠狠地落到了肥胖男子的身上。
皮肉撕裂的聲音和肥胖男子的哀嚎聲在空洞的牢獄間輪番響起,回音陣陣。
陸序臣起身,離開了,爾後自有人將審訊的結果告知於他。
三十鞭以後,陸序臣的眸中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僅僅隻是因為知道陸序臣不時常回家,因貪圖安棲的美色,便實施了這次犯罪?
負責審問的是陸序臣私人的影衛:“本來還有另一個叫滿子的人參與,因為膽子小,怕妻,所以隻負責看門,後來沒看到人,想來是見有人來了以後便跑了。”
“那個叫滿子的人是一個捕快,和先前那個姓石的捕頭是同僚,他倆在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