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你怎麼是從上麵下來?”彼得·帕克扶著睡眼惺忪東倒西歪的蘇秦,作為在場唯二佩戴眼鏡的人,他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蘇秦慢吞吞地說,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在他醒來時,麵前的小桌板上還放著半杯紅酒,裡麵浸泡著一根烏鴉羽毛,“門衛不給我進,我就換了個方式入場。奧斯本大少爺,你家的安保素質挺差啊,這已經是第五六七八次給我蒙混過關了。錢都花在哪裡了,建造馬裡蘭州巴爾的摩市的大橋嗎?”
格溫聳了聳肩,在認識蘇秦以前,哈利是她見過最能挖苦人的。他曾經在初中時期為了幫助彼得·帕克擺脫霸淩而出言嘲諷,結果是他們倆一起被霸淩了三年。而自從蘇秦出現後,哈利從未討得過便宜。她還是打斷了兩人的鬥嘴,“動作快點,我可不想錯過舞會。”
金碧輝煌的舞廳內,蘇秦看著坐在對麵的雪熙一陣無語。
“你為什麼不去跳舞?”
“你為什麼不去跳舞?”
“不要把問題再拋給我,我不會跳舞。開學的那個舞會上,我邀請了一個女同學跳舞,結果是她說我跳舞像鴨子。你彆笑,鴨子有什麼不好,我又不是什麼上層人士,跳舞隻講究一個隨心所欲。李華說艾姆赫斯特以前的廣場舞都是我領舞的。”
“那麼領舞先生,我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大可不必,白天鵝們的聚會還是不要摻進去一隻鴨子。如果我是天鵝,我也不會願意看到一隻鴨子。不是自卑,事實如此。”
蘇秦揚了揚手中的空杯子,示意侍者為其添滿果汁。雪熙伸手要了白水,再次婉拒了一位邀請她跳舞的人,“我的回答是,我跳了一整晚已經累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你那身禮服,還挺好看的。”蘇秦說,又伸手攔下了端著餐盤的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