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雪豔見身旁沒了人,回過頭才發現,姑娘已經在粥鋪子坐下了,正吆喝小二呢。
簡雪豔一臉無奈,“姐姐這一大早起來就操心妹妹的事,妹妹倒好,這都快吃上了,也不管姐姐。”簡雪豔一邊朝司已媚走過去,一邊抱怨到。
司已媚這才想起來,剛才光顧著吆喝小二給她留位置,忘記喊簡雪豔,她趕忙起身,拉過一旁站著的簡雪豔坐下,“哪有啊,妹妹這不是先給姐姐占座了嘛。”
簡雪豔本就沒有生氣,聽到司已媚這蹩腳的解釋,倒是先忍不住笑了,“是嗎?”
“當然了。”司已媚俏皮地朝簡雪豔笑了一下,以顯示自己的真誠。
“勉強原諒你了。”簡雪豔也不再和她計較,早上起得過於早了,她也確實餓了,便不客氣地吃起來了。
乾清宮內。
“此次朕的壽宴,皇弟可有想法?”梁滄下完一子,抬眼問麵前的梁未陳。
“皇兄是不是想問,皇弟可有準備壽禮?”梁未陳反問回去。
梁滄低聲笑到,“在皇弟的眼裡,朕就是如此俗氣之人?”
“皇兄言重了,既然是壽宴,要壽禮也是應該的。”梁未陳落子,抬眼,此局一定。
“皇弟的棋藝又精進了不少,看來沒少下功夫啊。”梁滄拿起本身準備落下的棋子,看到棋盤,轉手又放回去了。
“皇兄謬讚了,這步棋,還是您教的呢。”梁未陳收起棋子。
梁滄看了一眼棋盤,回想起當年。
“為何要下這步棋?”十歲的梁未陳揚起稚嫩的麵龐,一臉茫然地問向還是皇子的梁滄。
“因為我們要利用它成為最後的贏家。”梁滄的話滿是野心,年幼的梁未陳隻當他是在教自己下棋,深深地記住了這句話。
梁滄看向麵前的梁未陳,依然是一副浪蕩不羈的樣子,他有些落寞道:“看來確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當年教梁未陳的方法,如今卻是用來堵他的。
“陛下,太子殿下在外等候。”
聽到此,梁未陳起身,“既然太子殿下來了,就不打擾皇兄了,皇弟告退了。”
梁滄也並未做挽留,因為的確是他喊來的梁稷。
梁未陳剛出門,就看到梁稷在外,迎麵走來,“參見皇叔。”畢竟是作為晚輩,平日裡見到這些皇子,哪怕他們再不情願,禮節還是不少的。
但是梁未陳今日似乎並不想給他這個麵子,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便自顧自地走了。
對此,梁稷是習慣的,因為梁未陳向來如此,高興時回一句“免禮”,不樂意時便會向方才那樣。
“兒臣參見父皇。”
“坐。”梁滄依舊坐在方才那個位置,棋已經被他重新擺好,朝他對麵的位置看了看,“陪朕下一盤棋。”
幾個回合下來,梁稷始終沒有占過上風。
“你在猶豫什麼?”梁滄看他遲遲未動,忍不住問到。
“這盤棋,似乎大局已定,是兒臣輸了。”
“舉棋不定,瞻前顧後這就是你下棋的態度嗎?”梁滄說完抬眼,麵色嚴肅,眼底是遮不住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