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輒千兩黃金的這麼嚇人,現在的大夫都這麼能賺錢了嗎?
“千兩黃金而已”,蘇韞染指尖摩挲著手中的白玉小瓶,微眯了眯眼睛,“我的命可不止值這麼一點兒錢……”
他是知曉這鴆毒有多難解的,否則也不會處處受掣肘,活的憋屈。
若安盯著他手中的小瓶瞧了片刻,狐疑,“世子,這濟世堂搞什麼名堂,那個小神醫不會害您吧?”
“不會”,蘇韞染眸光深了深,“不過我也想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畢竟剛開始的時候,她表現得可不像是想給他治病的樣子,方才竟然爽快解毒,並且眼睛不眨的送出一瓶價值連城的藥丸當做賠禮。
心思縝密如他,也不太懂這家夥是什麼意思了。
慕卿然在院中亭子裡找了一處位置坐下,百無聊賴地聽席玉痛徹心扉譴責自己收這麼點兒診金的無恥行為。
自濟世堂後門進來一個女子,身後跟著一眾侍衛和一位太醫,不顧侍衛的阻攔,興衝衝地朝著院內走來。
慕卿然神色淡淡瞧了一眼,扯了扯嘴角,語帶遺憾,“診金是收少了。”
果然人不能太有良心,這不,前腳把人剛治好,後腳討厭的人就找上門來了。
見著慕卿然和席玉,小廝連忙苦著臉上前告狀,“席公子、少主,這些人不顧阻攔非要進院子,還將前廳的病人都趕走了,十分不講理。”
席玉擰了擰眉,揮手示意他先下去,眸光落在這群來勢洶洶的人身上,“敢問諸位不請自來,有何貴乾?”
慕卿然懶洋洋彎了彎唇,嘴角蕩漾著痞氣,朝著西廂房的方向揚了揚下巴,“你們要找的人在裡麵躺著。”
曲意棉的確是來找蘇韞染的,聽聞他出事了,求著父親找了個太醫便匆匆趕了過來。
聞言轉身朝著西廂房走去,太醫也跟了進去,剩下的侍衛站在院子中,將慕卿然和席玉團團包圍住,明顯有控製的意思。
慕卿然給了席玉一個眼神,他瞬間壓製住了自己的脾氣,二人沒什麼動作,自顧自坐下喝茶。
蘇韞染在見到曲意棉的時候,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狠狠瞪了若安一眼,語調冰冷,“你怎麼來了?”
“我聽聞你昏倒在濟世堂門口,忙找了顧太醫來,你快讓他給你看看……”曲意棉忽略他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