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瑤可不打算放過他,若不是他,溫璟也不會中毒。
想到這,她的殺意更重了些,她左劍防在前段,右手手腕一轉,劍在她手中十分順滑,再次攻向他。
劍與刀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劍刃摩擦他的刀刃而過,漫瑤一腳踹在他腰上,加之刀劍的巨大衝擊力將上官新浩振開。
在那一瞬,漫瑤一轉手,將劍柄指向了上官新浩,他口中噴湧而出的鮮血撒在了漫瑤略微粗糙的手上。
不僅雙劍沾染了上官新浩的血,漫瑤身上的白衣裙也沾染上了。
洛晨躲在台上漫瑤的位置後,怯生生地看著這一幕,手上的小壁虎好似也瑟瑟發抖,緊緊地黏在他手上。
他摸著小壁虎,語氣很溫柔,道:“小青彆怕,我會保護你的。”
再往台上看時,上官新浩已經被漫瑤踹出了台下了。
溫蘭歎氣,他提醒漫瑤,是怕漫瑤把上官新浩給殺了,現在看來跟殺了沒什麼區彆。
歐陽遇的腳都在顫抖,坐在最前麵,清清楚楚地看到上官新浩被甩出來,手上,腰間,腿上的關節骨頭都被台上那女孩給打偏移了。
好狠辣的丫頭,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今天過後,她的凶名將徹徹底底地傳開。
漫瑤朝和田招了招手,示意她下來。
她小聲吩咐道:“去,把上官新浩扣留下來,不要弄出大動靜,攔者打暈”。
和田點了點頭。
商陸淡淡一笑,原來那人提醒漫瑤不要動怒是在擔心上官新浩。
隻是,依照現在的局麵,再猜不出來他們就真是白癡了。
霹靂振龍淵,大陸風雲起。
鯤門壓根就沒想招人進去。
這場四宗擢考隻是個震懾,應該是針對龍淵閣。
銀千塵嘖嘖了兩聲,眼中可沒有半分同情上官新浩,問道:“那既如此,還打算參加嗎?”
商陸道:“怎麼不。”
說罷,他便獨自走了上去。
銀千塵蹙眉,這家夥心裡又憋著什麼壞?
漫瑤看見商陸,眸子茫然了幾分,疑惑問道:“你不是還生著我氣嗎?怎麼也上來?”
一時之間認識商陸這張臉的都神色怪異。
商陸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漫姑娘嚴重了,我並未生氣,像商某這樣的人,戲弄那事我也見慣不慣,不過是漫姑娘抬愛了幾分,讓我有些得意忘形罷了。”
銀千塵挑眉,這說辭既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又抬高的漫瑤的地位,像漫瑤這種得天獨厚,捧在手心裡的小姐,自然十分管用。
商陸又說道:“商某不會武,隻可惜糕點那去處也被驅逐,實在走投無路,也隻能冒險一試。”
霍橙兒眼角一抽,這人發什麼瘋,不過也是這康錦親王本來就是個兩麵三刀的人,一溫柔起來定是有人遭殃。
漫瑤蹙眉,收起了雙劍,她確實有命令和田,將四宗擢考名額送給商陸。
後麵因為比試,太多的事情一時之間把商陸這個人給忘了,該不會是和田派人讓人家老板驅逐掉商陸的吧?
銀千心裡直呼高明,原來那天晚上的事情是為了等到今天。
四宗擢考之前,他去光顧商陸在的那點心鋪,本來想問他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