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瑤一笑,心暖暖的,撒嬌道:“爹,我有可大的心事了,我前陣子去街上發現了有人竟然以詆毀我來賺錢,爹最好了,肯定一出手就解決掉。”
那張清冷的臉上,笑的十分燦爛,眼中倒影著點點星光。
也不怪她現在如此開心,畢竟漫雲軒已經很久沒關心過她了
漫雲軒神色瞬間變得有些僵硬,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溫和的語氣也變得有些淩厲,道:“外麵的事情你莫管,專心練武,還有你以後是要繼承爹這個位置的,莫要老是像這般撒嬌。”
漫瑤雙肩瞬間耷拉了下來,眼神變得黯淡無光,心口悶悶地,以往她隻當是練武練過頭了。
這次,不一樣。
這次,有人故意造謠,造了十年謠言,他也…不管不顧,反而訓斥她不專心習武。
漫瑤抬眸看向他,眸中蕩漾著些許淚花,或許在他眼裡 ,她就是複興家族的棋子,而非女兒。
從她練武開始,爹仿佛就不是小時候記憶中的爹了,而是嚴厲的師傅。
他不允許她撒嬌,不允許她示弱,不允許她認輸。
漫雲軒看向她,她神色平靜了下來,唇角的笑也消失的不見蹤影,她倔強地說道:“我知道了,我要練武了,想快點強大起來,強大到有狂妄輕敵的本事”。
言下之意,便是送客。
漫雲軒眼中傷感一閃而過,突然大笑道:“這世上的高手都還不敢狂妄輕敵,不虧是我的女兒,這誌向就是遠大。不過呢,你能認識到你的不足,這很好。”
漫瑤挑白了,冷聲問道:“爹來這還有其他事嗎?”
漫雲軒除了是她父親,還是她習武的師傅,自從教給她氣凝決後,漫雲軒便很少來冶煉場指導她習武了。
她已經擺明了要練武,他還不走,那便是有事。
漫雲軒見狀,背後攥著的手驟然縮緊,臉上扯出一絲笑,道:“長老會一致決定四宗擢考由你,阿祁,阿蘭來操辦,等阿祁出關後,你們便一同上長老院去。”
漫瑤點了點頭,恭敬道:“女兒定不負所望。”
她不解,四宗擢考如此大的事情,怎麼交由他們來操辦?
“那爹也不打擾你練武了。”
說罷,漫雲軒便離開了青鸞居。
夕陽悄然落下,空曠的冶煉場隻有漫瑤一人的身影,十年來,一直這般。
次日。
漫瑤悠閒地躺在長椅上,看著幾人釣魚。
她冷聲道:“釣多點,免得溫二公子回來沒魚吃。”
眾人行禮道:“是。”
漫雲軒不管這謠言,不代表她就此罷休。
和田恭敬地走了進來,上前行禮道:“少主,關於詆毀您一事,基本上都摸清楚了。”
漫瑤抬手,示意她說。
和田還沒開口,一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朝她襲來。
漫瑤迅速起身,閃了過去,他的拳頭再次使來,她抬腿對上,漫瑤的力道將他震開。
潭祁看著自己還在發抖的手,可想而知她這一覺威力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