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找到了吐苦水的人,白卿禮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通。
“她這話,是不是還在恨我當初拒絕她?還是說她真的不喜歡我了?隻把我當做她的哥哥?可我一點也不想當她的哥哥。”
躊躇,懷疑,膽怯。
蘇宥齊第一次從白卿禮身上看到破碎感。
他歎了口氣,看著一口接一口喝悶酒的好兄弟,皺著眉奪過他手中的酒杯。
“白卿禮,你可是所向無敵的白卿禮!在你眼中,再大的困難都可以解決,怎麼?現在遇到愛情上的難題,你就退縮了?”
蘇宥齊恨鐵不成鋼的悶了口酒。
“你這就是典型的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呸!你才火葬場!”
喝再多,也不影響白卿禮護著沈梨蘇,他不允許有任何人說沈梨蘇不好的話,對她不利的更不行。
“得得得,我嘴賤,我道歉。”
蘇宥齊也懶得和醉鬼爭論。
“但你在這自怨自艾也沒用啊,你得把心裡話說給你的阿梨聽,嘴長來乾嘛的?除了吃飯,不就是讓你說話的嘛!”
“……你說得對!我要告訴阿梨,我要告訴她……”
我喜歡她。
我愛她。
“咚。”
起來但沒完全起來,白卿禮喝趴下了。
“嘿,我這剛到豐城,想喝個接風酒,結果不僅要給醉鬼當愛情導師,還得當司機送他回家,這倒黴催的!”
費勁巴拉的把人抗回上京壹號,得虧這是蘇家的產業,白卿禮買的時候還是蘇宥齊叮囑手下人辦的手續,不然他連白卿禮家門往哪開都不知道。
“誒?禮哥,你家在這邊!”
“阿梨……阿梨……”
沈梨蘇一開門,就看到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醉醺醺的朝自己倒來。
摟住醉的一塌糊塗的白卿禮,沈梨蘇將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窩,視線朝著蘇宥齊望去。
“你是……蘇宥齊?”
白卿禮的好友不多,蘇宥齊是其中一個,沈梨蘇記得他。
“小姑娘記性不錯呀。”
見沈梨蘇輕輕鬆鬆的拖著某人進了屋,蘇宥齊也就沒急著把白卿禮送回家了。
“禮哥喝多了,敲錯了門,你彆介意。”
“我沒敲錯!我就……就要、阿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