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不知道這裡麵有什麼故事,看著父親深思的模樣她也沒敢問,就去問了高泉。
然後方菲就聽了一場悲慘的愛情故事。
突然知道父親年輕時的風流韻事方菲是無比尷尬的,說不上來的感覺。
然後那時江家也拿出說趙流殊就是江疏流的證據在跟趙熙爭遺產,這反而更加證實了趙流殊手裡玉佩的真實性。
尷尬過後,方菲也反應過來,趙流殊擁有那枚屬於她父親跟季茹的定情玉佩的話,那豈不是說明趙流殊就是江疏流?!
而且如果江疏流真是季茹跟方茂的孩子,那豈不是她的哥哥?
方菲不敢置信地這麼跟高泉說,高泉點點頭說確實如此,還安慰她說叔叔隻有你一個女兒,不要害怕。
害怕什麼姑且不提,尷尬才是最無法避免的。
可是誰知命運又是一個拐彎,江疏流失憶了。
他如同一張白紙,聽信了方茂跟他說的一切。
而方菲也被方茂告誡說不要暴露了,既然外麵都認為趙流殊已死,倒不如順其自然的把江疏流認回他真正的父親身邊。
方菲想到父親對她認真說明的樣子,她知道,父親這些年都沒有再找彆的女人,他心裡其實一直想要一個兒子。
方菲隻能捏著鼻子認下了這位哥哥。
“我先回去了。”方菲跟江疏流兩個人待著就感到尷尬,連忙離開了。
江疏流微笑著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也轉身回到了房間。
“方澤少爺。”收拾房間的丫頭彎腰起身,笑著跟他打個招呼說:“房間已經收拾好了。”
“有勞。”江疏流客氣地點點頭,丫頭低著頭出去了。
江疏流走到床邊,床鋪乾淨整齊,被子也好好的疊著。
他故意撒的頭發被拿走了。
疏離的笑容從江疏流的臉上消失,他抬手,手心藏著的頭發輕飄飄的撒在床鋪上,如同一個人躺在床上掉落的一樣。
做完之後他沒有再看一眼,徑直走到案桌前,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失憶?自然是沒有的。
畢竟他中槍的地方是腹部,又不是腦袋。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