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太太怒氣衝衝地望著裴知晚,使勁地往地上催了一口唾沫,那架勢像是要**。
屋裡傭人及樓上的裴振聲夫婦都看傻眼了,這不是強盜進家門麼。
裴振聲看到女兒差點被推到,擔心女兒會吃虧,轉身往臥房門奔去。
許清荷忙喊住他:“振聲,你彆著急啊,女兒讓咱們上樓自然有道理,先等等看再說。”
裴振聲覺得有道理,免得現在出去,打亂女兒計劃,他隻得硬生生收住腳步,卻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咬牙哼道:“他們敢讓知晚吃虧,我就敢跟他們一刀兩斷。”
許清荷走過來,聲音堅定地應道:“我支持你,既然他們不把我們當成自家人,我們又何必跟他們牽扯不清,由著他們當軟柿子捏!”
夫妻兩人打定主意,繼續關注樓下女兒和裴家老家主等人動向。
再說院中裴知晚,任是此時恨不得給那老太太一個嘴巴子,讓她為老不尊,但還是忍了。
先禮後兵,方是上策,畢竟她是小輩。
人在社會中,不得不顧忌些。
“您老莫生氣,我們全家剛上來,而且我又剛回到家裡,所以您不認識我也正常。我是裴振聲丟失十八年的女兒裴知晚,您就是祖奶奶吧?知晚給您請安了。”
說著她還裝模做樣地福了福,就像是過去大家主內眷見麵行禮一樣。
裴老家主夫人卻不屑地哼了一聲,鼻孔都朝天了。
“你就是鄉下來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你爸媽就沒有給你請個老師好好教你這些年缺失的做人做事的道理,由著你胡鬨?!”
裴知晚知道她這是定然在計較度假山莊上賭石大會發生的事情,不由微微一笑,掃了一眼來得那群人,果然裡麵有所為大伯裴德才。
“祖奶奶,你這就莫名其妙了,我聽不懂您說的話,畢竟我們今兒才剛見麵呀。”
“野丫頭,彆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在賭石大會上的所作所為,彆以為我們不知。”
裴老太太冷冷一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像兩把刀子,想要劃傷裴知晚那俊俏小臉的感覺,聲音也是戾氣滿滿,沒有頂點親情之意。
裴知晚耐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她還是扯扯嘴笑道:“我一沒犯法,二沒缺德,還輪不到你來這麼教訓我,若是知道就該誇我能乾才是。且你我初次見麵,難道不該給我紅包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