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總,不問,那你也得該行動了吧?時候不早了。”
裴知晚忽然有了注意,讓他先走,然後再進行她的下坡計劃。
誰料帝忱卻反問:“那你們呢?你們不下坡,我能走?”
“那你讓我們怎麼下呀?”
說完這句話,裴知晚意識到,自己打臉了,剛才不是說不問嗎?
得,被他給繞進去了。
“好吧,我們等著你安排。”
她索性坐在一塊枯樹樁上,順手扯了根馬尾草,叼在嘴巴裡。
帝忱對帝雅樂招招手:“小雅,我先把你背下去。”
帝雅樂卻擺手拒絕了:“哥,橫豎我體重輕,最好背得一個,你最後背我好了。你先將知晚姐背下去吧,她是咱們兩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帝忱給打斷了。
“小雅,隻有你能背,其他人我再想辦法,或者帶著她們下去。”
裴知晚聽到這裡忍不住哈哈大笑:“帝總,你準備像船工一樣,將我們一個個領下去?且不說這個法子成不成,你來來上上,豈不是要累癱了?晚上還能儘興麼?”
晚上還能儘興麼?
這句話聽在不同人的耳朵裡,有了不同的含義。
帝雅樂她們當然覺得不是黃話,隻是認為裴知晚的調侃。
畢竟晚上還有篝火宴會等等。
來來**走亂石坡累了,腰酸背疼,確實玩不儘興。
但帝忱卻聽明白了,她這儘興,可絕不是玩耍儘興,而是暗指他跟葉明雅怎樣,登時薄唇緊抿,眸中充盈著憤怒,卻也不好說什麼,否則便是不打自招。
葉明雅則是另外的理解了。
她認為裴知晚這是暗示,體力消耗了,晚上不能陪她遊龍戲鳳。
畢竟裴知晚跟帝忱住在一棟彆墅裡。
雖然名義上裴知晚跟帝雅樂住在三樓,而帝忱住在一樓,但是晚上誰又知道,兩人會不會睡在一起。
她登時眸中閃過一抹戾氣,臭**,這麼不要臉。
但她也隻能在心裡罵罵,恨得咬牙切齒,卻沒轍。
“那你說怎麼辦?”
帝忱這句話,簡直就是等於默認了,葉明雅的猜測,她登時雙手暗暗握成了拳頭。
再不出手,未婚夫就要成了彆人的丈夫了。
裴知晚將她反應看在眼裡,卻以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