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家裡的處境,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像是受儘了委屈似的,聲音哽咽著,妥妥一副小白花模樣,“我覺得我還是少惹眼的好,免得知晚她……”
這話說到最後便沒了聲音。
裴知晚雖然一直在陪著許清荷同人打招呼,可卻一直分神留意著裴知意這邊的情況。這會兒聽見她這麼說,唇角一勾倒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姐姐這話說的有趣,”她低聲同許清荷說了些什麼,然後才幾步走到裴知意麵前,“難道說,是我教你連夜和周時翊私奔的?”
裴知意沒想到裴知晚會這麼大喇喇的將前幾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出來,原本還想賣慘的話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隻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可裴知晚卻還不打算住嘴。
她掃了眼周圍的幾個女孩兒,都是生麵孔,似乎沒在那天的接風宴上出現過。
這就更有趣兒了。
“還是說,是我讓姐姐在我的接風宴上,給我的酒水下毒的?”
這話一出,周圍幾人都驚呆了。似乎誰也沒想到,平日裡溫聲和煦的裴知意竟然也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裴知意臉色蒼白得嚇人,她咬著唇憤恨的看向裴知晚,有一瞬間似乎恨不得將裴知晚親手掐死才好。
裴知意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解釋些什麼,可很不湊巧的是,拍賣會開始的提示音卻在這時候響起。
圍聚的人群一下子散開,裴知意隻能被迫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拍賣會的前幾樣都平平無奇,裴知晚對此毫無興趣。直到一條藍寶項鏈被放到拍賣台上。
那條項鏈鑲嵌的藍寶克拉數很大,顏色很純粹,光澤度也很好。鑲嵌工藝做得極儘繁複,簡直是很少能在市麵上見到的藝術品。
【是這條項鏈,阿芙洛狄忒之淚】
【我記得這好像是A國某個大佬母親的遺物來著。原著裡這條項鏈被裴知意拍下之後戴了幾次就被送還給大佬做人情了。】
【說起來,裴知意的舔狗還真是不少。】
【漂亮是漂亮的,可惜啊。】
想到這兒,裴知晚就又低下頭去看手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