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清荷不知道的是,蔣耀年根據以往的經驗發現,她每次生氣,幾乎都跟靜瑩有關!
而這次早上還好好兒的呢,結果赴宴回來,就氣得直接回家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靜瑩又做了什麼讓她不高興的事了……
蔣耀年繼續耐心問道:“那你願意跟我說一下嗎?”
清荷沉默不語。
“怎麼,難道又是跟我有關?”蔣耀年猜測道。
清荷停下了手裡整理的絲線,轉頭看向他道:“蔣公子,你有沒有收過靜瑩的信物?”
蔣耀年看著她不說話。
清荷輕聲猜測道:“那看來是有了……”
蔣耀年一句話不說,直接奪過她手裡的絲線放在桌子上,然後一把打橫抱起她就往床邊走。
清荷驚慌失措地拚命捶打著他的胸口道:“乾什麼啊!有事說事,你這是乾什麼啊!”
蔣耀年直接將她放倒在床上,然後俯身壓上來開始親吻她。
清荷一邊氣惱地躲閃著,一邊用手去推他的臉道:“你有事說事……唔……這是乾什麼……”
蔣耀年摁住她的雙手,一邊親吻她,一邊惡狠狠地道:“反正你就會隨便冤枉我,那我還解釋它乾什麼!”
清荷一慌,忙焦急地道:“那你先解釋一下,到底有沒有收過靜瑩的信物?”
蔣耀年更生氣了,“你從哪兒聽說的?我除了你送的信物,什麼時候收過彆人的?”
清荷疑惑地看著他道:“難道沒有嗎?”
蔣耀年皺眉道:“怎麼彆人說什麼你都信啊?我再說一遍,我從沒收過她送的任何東西,反倒是你,是不是收過那個姓李的送的鐲子?”
清荷糾正道:“不是他送的,是靜瑩送的!你先放開我,我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蔣耀年鬆開了她,清荷一翻身坐了起來,一邊整理被弄亂的頭發,一邊抱怨道:“有事說事,動手動腳的乾什麼啊……”
蔣耀年漆黑的眼眸盯著她威脅道:“你下次要是再敢胡亂冤枉我,懲罰就不會是今天這麼簡單了。”
清荷瞪了他一眼,“怎麼,還打算使用暴力不成?”
蔣耀年深邃的眸光裡隱含著笑意,語氣幽幽地道:“那你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