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長歎一口氣，“希望兩天後有個好結果。”
走在前麵的男孩聽到後，轉身嘲笑道，“就你們還肖想進入善家書鋪，那可是最有前途的地方，每年都進不了幾個人。”
“就是啊，那麼認真乾什麼。”
“一本書要記十幾個書麵，有幾個人能全部記住啊。”
其他考生圍成一團，對著花奴竊竊私語，他們大部分都是走個過場，對於結果不抱有太大希望，而這兩個傻子還在那做夢，真是可笑。
花奴看到他們輕蔑的眼神，氣得直跺腳，“不跟你們說了，”拉著許攸就跑起來，離開考堂。
許攸跟著她穿過長長的通道，來到一間小院。
她在院子裡停下，因為奔跑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雲奴，彆信他們的鬼話，嘴上說不行，其實私底下比誰都努力，我們可不能被蒙蔽，要努力上課，去不了書鋪，去內院也好啊。”
不愧是大家族的奴隸，心眼那麼多，許攸可不敢小看他們，“內院？”
花奴坐在大樹下的石凳上，不停用手給自己扇風，“啊，舒服了。”
“對啊，如果能進入內院伺候大人，也是個不錯的出路。”這是她的備選，但終究不是最想去的地方，花奴泄氣地趴在石桌上，“可是我還是很想看看外麵的世界。”
許攸坐在她身旁，托著下巴，聽起來還是去書鋪更好。
花奴哀怨一聲，“難道真的隻能等十八歲才可以出去嗎？”
為什麼十八歲就可以出去，許攸按捺住內心的疑惑，安慰道，“彆想那麼多，說不定就過了。”
“雲奴，你記性那麼好，每次認畫麵都是最快的那個，一定會滿分通過。”花奴抱著她的手臂撒嬌道，“如果你去了書鋪，一定要給我講講外麵的世界，我都好奇死了。”
那她全部答對也符合常理，沒有崩人設，“如果我能去的話，一定會告訴你。”
得到她的承諾後，花奴開心地鬆開手，“不知道這次考核能通過幾個，上次隻有五人通過，他們去了書鋪後徹底不一樣了。”
許攸好奇地問道，“怎麼不一樣？”
“所有結業的家奴裡，隻有去書鋪的人地位最高，他們都格外驕傲，”花奴悶悶不樂把玩手中的葉子，“其他人回來後變得唯唯諾諾，不像之前那麼活潑。”
許攸就這麼聽她碎碎念，愈發明白家奴和死奴的不同，他們是主家精心教導，等結業後放置在各個崗位上，因為崗位不同產生等級，家奴也有著一套自己的升遷規則。
而書鋪是對外營業的地方，從哪裡出去的家奴要在外行走，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善家的形象，所以格外重要。
這兩天，許攸跟著花奴一起上課，學習善家基本規矩。閒暇時，和其他人輪流打掃奴堂衛生，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