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萬興蹲了下來,把鋼筆拔了出來,對著王一飛的臉,“我還真沒見過不怕死的。”
王一飛疼的滿頭大汗,“來呀,我王一飛白手起家,什麼場麵沒見過。”
洪萬興也算長了見識,知道什麼叫做種惜錢如命。
“王一飛啊,王一飛,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社團無非就是求財,不敢真的弄死你,弄死你,港島警察肯定會追查到底,畢竟你是地產大亨,有錢人,如果港島警察不追查到底,那麼就會導致其他富商對於港島警署能力的懷疑,就連投資都可能受到影響。”洪萬興把王一飛有恃無恐的原因直接說了出來。
王一飛見洪萬興把他心裡想的說的明明白白,開口說道,“沒錯,既然你都清楚,那麼你就應該知道,不列顛的政府,是為我們有錢人服務的,你們混社團同樣也是為我們有錢人服務的,所以,你傷我,卻不敢殺我。”
“我們隻要走出這個門口,你呢,肯定就會打電話報警,畢竟富豪被社團傷了,港島警察肯定不會不管,這讓我很難辦。”洪萬興說道。
“難辦?難辦就彆辦了。”王一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說道。
洪萬興看了看時間,說道,“也不知道你們這些富商權貴是怎麼想的,都喜歡把孩子送到聖育強上學,哦,對了,你連個保姆都不請,想來應該是你疑心重,在就了你扣嗖慣了,既然王老板都說彆辦了,我多少也要給你點麵子。”
洪萬興走到辦公室門口,又說道,“找我,來屯門。”
王一飛也不是什麼蠢蛋,馬上給自己的妻子打去電話,王一飛生性多疑,在乎的除了錢,也就隻有這個願意陪他同甘共苦的妻子,和他老來得子的孩子。
電話很快接通,“老婆,你跟兒子沒事吧?”
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王老板,彆亂叫。”
“你是誰?你想怎麼樣?”王一飛坐在老板椅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