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認識時間短,但我感覺,與趙先生聊的來。以後咱的關係鐵了。”秋喜道。
“鐵了,鐵了,必須的。”我高興地說道,然後把杯中酒給乾了。
在我與何祖銘的吹捧下,把秋喜給喝的那是興高采烈。
他蹲在板凳上,開始指點江山,對國內外的形勢進行分析。
他好像就是四九城的老大,四九城裡的人都聽他的。
這是典型四九城老炮作風。
愛吹牛逼,愛談社會政治,
其實在有實權人的眼裡狗屁都不是。
由於現在用到秋喜,我隻能陪笑聽著。
聽到他吹完牛逼之後,
我趕緊鼓掌,
“聽秋先生這樣說,我才明白現在一些事。
看來,我真的認識秋先生晚了。
我們那個地方離四九城太遠了,都是菜販子,打聽到消息全是菜價,
不像秋先生,在四九城的心臟裡,了解的都最新消息。
我趙某人佩服佩服啊。”
“兄弟,我比你年長幾歲。在這四九城裡,哥哥說一,沒有人敢說二。以後,隻要用得著我的,你說話。”秋喜說道。
何祖銘趕緊說道“秋先生,還有一件事麻煩你。那就是李天對於打喬三的事,還沒有完,
唉,趙先生,有托了很多人說和,他們才同意和解。但是,喬三要500萬醫藥費。
趙先生也同意了,願意拿500萬了這個事,
趙先生不想再見喬三那個人了,見一次還想打一次。
他想托秋先生,把那500萬交給喬三,
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了。”
聽到何祖銘這樣說,我情願拿出500萬來擺平打喬三的事。
明顯感覺秋喜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了。
“500萬,兄弟的實力可不一般啊。”秋喜道。
“唉,隻要喬三那邊不找事了,500萬那是小事情。”我無所謂地說道。
“請問兄弟什麼行業這麼掙錢。”秋喜問。
“這個事嗎,很簡單,前些年拆遷,弄了一筆錢,然後把這些投資到西部的煤礦上,誰能想到煤炭價格上漲。
也就跟著發點小財。我這個人,也不想掙多大的錢,有了錢之後,就想玩,於是便認識何先生,他帶著我一起玩蛐蛐。”
“原來兄弟家裡有礦,我說呢,500萬根本不當回事。好吧,這個事我給你攬了。
喬三算個屁啊,媽的,這裡裡外外賺了多少錢。”秋喜罵道。
“隻要秋哥給攬了就行。那我也不擔心什麼了。
秋哥,這次文二爺出麵才平的事,文二爺那邊有什麼需要我客氣地,你說說,要不然,我心裡過意不去。”我說道。
我一提文翰,秋喜的警覺性立馬提高了,
“噢,文二爺那邊,不用你問。
鬥趣館就是他的,我這個也不用瞞你,何先生也知道這個事,能在四九開鬥趣館的,那是一般實力嗎。
畢竟有人在鬥趣館鬨事,他不出麵就行了。
兄弟,不必放在心裡。文二爺出麵,是我的聯係的,你明白嗎。”秋喜說道。
看樣子,秋喜不想讓我與文翰有過多的接觸。
是啊,如果我與文翰接入上了,再把他頂替了,他就要喝西北風。
我笑道“好的,既然秋哥說了,那就聽秋哥的安排。我算是和秋哥認識了,以後有什麼事,還需要秋哥照顧呢。
秋哥,我想問,啥時候鬥蛐蛐比賽,我又找了幾好蟲兒,想再贏點錢。”
為了消除秋喜的警覺,我不再聊文翰了,我和他聊蛐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