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自己想。”
秋空山撇嘴放棄作弊,抬頭看向西門吹雪。
被她目光一掃,西門吹雪如夢初醒。
一股奇異的戰栗席卷全身,讓他握劍的手幾乎開始顫抖。
這對他來說是絕不可能的事,對所有的絕世劍客來說是最為可怕的事。
這一刻,西門吹雪又一次生了殺心,他冷聲道:“偷襲之人不配用劍。”
秋空山聽到這話笑著上前一步,停在他麵前。
她伸出手,輕輕擦乾淨西門吹雪麵頰上的血跡。
“看在西門莊主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也好心送莊主一個忠告。”
她的聲音很輕,隨便一陣風吹來就能吹散。
可西門吹雪聽得清清楚楚,她的一字一句全都落入他耳中。
“西門莊主,女人,尤其是你看不上的女人,最後反而會要了你的命。”她目若秋水柔情款款的盯著西門吹雪,“再說這可算不得偷襲。劍是我的武器,可你們的輕蔑也是我的武器。你看,我的劍法不過是最平常的劍法,可加上你們對我的輕蔑,就成了殺人的劍。”
黑衣人收到指令時,估計還輕蔑的想,不就是一個空有美色的女人,用得著他出動嗎?
也正是因為這種輕視,讓他沒死在最為忌憚的西門吹雪手中,反而命喪在他最瞧不起的女人手裡。
說完這話,秋空山終於忍不住咳出聲,她將淬了毒的劍隨手丟在屍體上,邁著弱柳扶風的步子準備往屋裡走。
“累了累了,我現在可是病人,可不能一直這麼勞心費力,這些屍體就勞煩莊主叫人來收拾了。”
“好好好。”係統忍不住為她鼓掌,“裝的很像那麼一回事。”
秋空山驕傲叉腰,“這可不全是裝腔作勢。誰讓他看不起女人,等我神功大成,有他好看的。”
“你相信他日後會是劍道第一?”
“你說錯了。我相信的是,他是除我以外的劍道第一。”
秋空山還沒走出西門吹雪視線,就被院外傳來的嘈雜聲引去目光。
她仔細聽了聽,除了雲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