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正在和今天交易會談的談判方在接吻。
那個沒有具體名字的組織談判對象背對著她們,整個人跨坐在森鷗外的腿上,他背挺得很直,低著頭,微長的黑發散開遮住了大半的臉,隻露出了一小截細白的脖頸。
看似坐在沙發上森鷗外是處於被動的樣子,實則他的右手按著島侑的腦袋,迫使他低下頭來,另一隻手順著上衣衣擺探入其中,緊扣著對方的腰。
相反,是他不讓島侑離開。
島侑緊抿著唇不讓男人徹底入侵其中,一番隱忍的姿態反而讓森鷗外更加心動了,他一點點極有耐心地找尋著唇縫的一點空隙,想要趁機掠奪。
樋口一葉沒料到一進來會看到這樣的場麵,當即呆愣在原地。
“……首領?”
島侑乘隙掙脫了森鷗外的束縛,他唇色嫣紅,眼角帶著一滴淚,青年麵無表情地用手背抹著唇,樋口一葉這才發現,他的唇角上的顏色不同尋常,有一道像是被咬傷的痕跡。
“樋口君。”森鷗外不悅地警告道:“我沒有讓你進來吧?”
“是!”樋口一葉挺直了腰板,猶豫道:“可是我剛剛聽到了槍聲。”
“你說那個啊……”森鷗外彎腰撿起了掉在地毯上的手.槍,輕描淡寫道:“不小心走火了。”
這裡是港口黑手黨,他們的地盤,槍是誰的自然也不用多想。樋口一葉總覺得自己察覺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真相。
“我馬上就離開!”樋口一葉大聲說道,她轉身就要離開。
這時一直保持沉默的貝爾摩德突然大步流地朝島侑走去,她沒問發生了什麼,一言不發地捏住了島侑地下巴,迫使他張開了嘴。
她沉著臉檢查著島侑的口腔,發覺裡麵毫無傷痕,隻有唇角染著猩紅
。
貝爾摩德一點用指腹蹭掉島侑唇角的血色,力道有點大,島侑抽氣了一聲。
“彆碰。”島侑不大高興地拍開貝爾摩德的手。
“森首領,這是什麼意思?”貝爾摩德摸了把被島侑拍過的手背,像是被小貓輕微地撓了一下。
“沒有什麼意思。”森鷗外完全沒有玩弄談判對象被發現後心虛的意思,“隻是覺得這位柏圖斯先生和我很投緣。”
“我想投緣不是這種投緣法吧?”貝爾摩德挑眉道,以萊伊的模樣拉著島侑的手,“我想交易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正好,我也是這麼想的。”森鷗外撫過唇,“我想修改一下交易內容。”
“沒有這個必要,告辭了,森首領。”
貝爾摩德果斷拒絕道,她拉著島侑走出辦公室,她的手攥得很緊,島侑一時無法掙脫他。
在辦公室的門外,森鷗外望著兩人緊密離去的身影,眸光晦澀。
樋口一葉小心翼翼地問道:“首領,需要把那位先生追回來嗎?”
“不,不用。”
森鷗外轉身關上辦公室的門,一直不見蹤影的金發幼女悄然出現,她的手中拿著島侑的那把槍。
“真傷心。”森鷗外抱著愛麗絲抱怨道:“阿侑剛剛是真的想殺掉我。”
如果不是他偏過頭的瞬間按住了島侑的腦袋影響了他的判斷,恐怕森鷗外現在早就被打中了。
愛麗絲嘲笑他,“林太郎活該。”
走出了很遠的一段距離,島侑忽然說道:“你不用演萊伊演這麼像。”
“我隻是做了他會做的事情。”
與港口黑手黨的交易徹底宣告失敗,島侑還很是忐忑了一會。任務失敗這種事情,以彆人來說的可能隻是不輕不重的懲罰,但是以琴酒喜怒無常的性格,會遭到什麼下場島侑簡直難以預測。
貝爾摩德在陽台和琴酒打了很久的電話。
島侑已經開始籌謀著該怎麼跑路了,隻見貝爾摩德拉開了陽台門走了進來。
她依舊頂著萊伊的樣貌,十分冷靜地說道:
“琴酒讓我們找個機會解決掉森鷗外。”
作者有話要說:森先生酸得不行
這種自己給火葬場添火的操作學不得
本質上島侑還是沒變,隻是加了層偽裝
琴酒:動我的人?
島侑:這不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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