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真正的晴明,那麼擁有偽裝成晴明的人是誰就顯而易見了,他的任務目標總算出現了。
他收回了慌亂的神情,鎮定自若道:“我昨天被卷入了橫濱遊客失蹤案裡,是這兩位武裝偵探社的成員幫助我的。”
“沒事吧?”果不其然,偽裝成晴明的貝爾摩德快步走上前,擠開了太宰治,關切地問道:“有受傷嗎?”
貝爾摩德對晴明的一言一行把控得十分到位,島侑很快就找到了和晴明相處時的樣子,“我沒事,不用擔心。”
“我應該和你一起過來。”貝爾摩德的語氣愧疚,牽過了島侑的手,似在檢查,“這樣就不會遇上這樣的事情了。”
“阿侑。”太宰治目光落在兩人牽著的手上,見島侑沒有避開,也沒有一點抗拒的意思,瞳孔微微收縮,“不介紹一下嗎?”
“我
想好像沒什麼好介紹的吧?”貝爾摩德攬過島侑的肩膀,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莫名的危機一般,他在島侑看不到的地方朝太宰治露出了挑釁的笑意。
太宰治的語氣微有些僵硬,他還記得這個在六年前和島侑簽訂契約的陰陽師,“我沒聽阿侑提過你。”
“大概是沒必要和無關緊要的人說這些吧?”貝爾摩德親昵地捏了一下島侑的鼻尖,不經意之間露出了左手腕上戴著與島侑一模一樣的念珠,這些道具也不知道提早準備了多久,“畢竟他離開橫濱已經四年了,我想應該也沒有熟悉的人了。”
無關緊要。
太宰治忽然覺得有些冷,貝爾摩德的話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他沒有參與島侑生命裡的四年,總會有其他人會以更親密的身份,對他做著親昵的舉動。
那些禮貌而客套的話語,到底是還在生氣,還是早就已經不在乎了?
手上的念珠,還有象征著結成契約的桔梗印。
太宰治心裡有了答案。
他果然錯估了向日葵的生命力,不管受到多大的挫折,他都會頑強地挺過去,並且開啟新的生活。
四年裡,哪怕連一句都不曾提起過嗎?
島侑陪著貝爾摩德演戲,這位著名女影星宣布息影之後,戲癮上來了隻能以這種形式發泄了吧?
這樣不但能擺脫太宰治,還能獲得貝爾摩德的信任度。
島侑沒有出言解釋什麼,隻是說道:“我等你很久了。”
“路上稍微有點事耽擱了。”貝爾摩德臉上歉意的表情真的和晴明一模一樣,就連島侑有一瞬間都陷入了恍惚之中,“遇到了有意思的人。”
島侑恍然憶起了什麼,對他們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等下自己去偵探社就好了。”
“實在不好意思。”貝爾摩德的指尖曖昧地劃過島侑的側臉,這樣親密的舉動她根本就是信手拈來,“我們有點私事要忙。”
要是往常,太宰治絕對會死纏爛打絕不走出這間房間一步,此時他卻隻是點頭同意了。
在門合上以後,島侑冰冷地提醒對方。
“貝爾摩德,你演過了。”
“阿拉……這麼輕易就被你認出來了?”貝爾摩德恢複了本音,是個極有辨識度的女聲,光是從
聲音都能想象到本人絕對是個大美人,“初次見麵,柏圖斯。”
貝爾摩德攤攤手道:“有一點我可沒有演錯,這個可不是你的小男朋友嗎?”
“每天上下學都過來接送你,晚上還一起吃飯。”貝爾摩德坐在椅子上交疊著雙腿,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告訴我不是你男朋友?我隻是行使你男友的權利。”
島侑知道他在東京的一切資料早就被貝爾摩德知曉。
“順便能幫你擺脫偵探社的這位小哥。”貝爾摩德饒有興致道:“你總是能輕易招惹上這麼多人。”
“你以為我想嗎?”島侑裝備好武器,望向貝爾摩德,“你準備以這副模樣和港口黑手黨交易嗎?”
“也不是不可以。”貝爾摩德似在思考這樣的可能性。
“你最好不要,晴明是陰陽師的身份或許早就見過港口黑手黨的其他人。”島侑警告她,“你就這麼不想以本來的麵目見人嗎?”
“因為沒有這個必要。”貝爾摩德自認為十分善解人意地說道:“你不喜歡想這張臉我再換一張。”
“不過現在,做戲要做全。”
貝爾摩德的手指攆著島侑的脖頸上的皮膚,島侑的身上很容易留下印記,不過一會兒,一小塊粉色的痕跡悄然綻放,像是一塊被人濕.吻過後留下的吻痕。
貝爾摩德滿意道:“這是為了讓事情更有可信度一點。”
島侑看了眼這枚‘吻痕’,“這個就沒有必要了。”
“我看你很煩偵探社那個小哥的樣子,才好心幫幫你。”貝爾摩德在島侑的脖頸上甩了一滴水,“他看上去好像比其他人難纏許多。”
貝爾摩德露出了狡黠的笑意,“不過這樣……才有意思的多。”
在島侑打開門時,貝爾摩德俯下身,她的唇印在島侑脖頸捏出痕跡的地方,在開門的瞬間,才緩慢地離開島侑的脖頸。
島侑:……影後你的戲是真的多。
島侑莫名地感覺到走廊的溫度似乎比房間內的冷上很多。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加更看請假條
噠宰不知道執行任務的事情(在他加入偵探社前
感謝貝姐為火葬場添磚加瓦
森先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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