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桌子讓不輕不重地踹了一腳,嘩地一聲四分五裂。
“怎麼?當我是死的?”謝容嘖了聲,沒想到這桌子這麼不禁踹。
看著看著,他覺出幾分不同尋常的味來,很眼熟的桌子像昨天晚上他一掌拍廢那個。
謝容抬頭看向楚漵生,得到一個含蓄矜持的笑,帶了點炫耀的意味,視線落在地上碎得不成樣,再也沒辦法拚湊起來的梨花木桌。
唇角抿住,衝著他無聲地歎了口氣,有些悵然的樣子。
謝容低頭一看,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這…該不會是昨天楚漵生拚回去的吧。
沒等他求證,柳公公怒氣衝衝地聲音響起,“謝容!陛下待你如何,咱家都看在眼裡,這麼危險的事,你不去勸陛下還在這耍威風!”
“耍威風?”謝容笑了下,淩厲地眼風斜過柳公公,看著對方故作鎮定地板著臉,“柳公公覺得威風就好。”
“陛下身邊不僅有單將軍,”他眉一揚,帶著神采飛揚地傲氣,“還有我。”
柳公公咬著牙,語氣尖銳刻薄,“你,就憑你?單將軍還有兵權在身,你又有什麼?”
不過一個依附陛下的人,有幾分武藝還真以為自己可以和單將軍比了。柳公公從不掩飾對謝容的敵意和瞧不起。
楚漵生聲音冷下,“住嘴!”
柳公公神情不甘,眉宇間依舊帶著對謝容的敵意,恨恨地看著他。
“你跟著朕也有幾年了,柳從德,朕倒是不知道你心裡對朕的皇後意見如此大,朕與皇後一體,你對朕又有什麼不滿。”
那雙溫柔含笑的眸子失去笑意後透出驚人的涼薄來,冷漠地看著他,如同在看一個死物。
柳公公猝然一驚,白著臉跪下,“陛下…陛下,奴才不敢,奴才絕無此心!”
楚漵生無動於衷地望著他,冷漠涼薄的帝王居高臨下、喜怒難辨,好似他再多說謝容一句話就能眼也不眨地殺了他。
在這樣的目光下,柳公公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