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喜歡你這無恥的淫賊,你禍亂後宮,實在該死!要不是陛下開恩,你的人頭早就…”
冰涼的視落在柳公公身上,讓準備激情開麥的柳公公頓時啞聲了。
“喊這麼大聲做什麼?柳公公你是人,不是驢。”
謝容嫌棄地瞥了眼柳公公,後者剛壓下去的火氣險些又被他點炸了。
“你!”
柳公公頭腦一昏,出了個損招,竟然氣憤地朝楚漵生告狀,“陛下,陛下你看此人,奴才跟了
你這麼多年還從未被人羞辱過!”
都說打狗也要看主人,柳公公是楚漵生麾下一條陰狠的狗,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主人更狗。
楚漵生聞言,麵上不虞,“你與他計較什麼,他不過罵你一句,你罵了他多少句?又是淫賊,**…”
“朕倒是不知道,你的權利這麼大。”
“看在容容不生氣的份上朕便不計較了。”楚漵生說,“記住他的開恩。”
“還有。”
柳公公垮下去的老臉生出一絲希冀來,下一刻就聽楚漵生道:
“羞辱這種事習慣便好,看開些。”
柳公公:“……”
謝容毫不客氣地笑出聲,柳公公臉都紅了,全是尷尬。
楚漵生頗為無奈地看了眼笑得歡的謝容,忽然發現這人也是…很有惡趣味了,瞧柳公公被他氣成那樣。
但死道友不死貧道,楚漵生才剛和謝容的關係緩和。
那幾天的遭遇,他尚未明白心中所想都覺得受不了,更不要說他敞開心扉接受謝容以後了。
“少欺負一點柳公公。”
楚漵生無奈道。
謝容裝作聽不懂,“欺負?”他學著楚漵生的口吻,狹長的眼尾揚起,“我從不隨便欺負人。”
楚漵生詫異地掀起眼皮,下意識道,“你是說柳公公不是人?”
遭受二次暴擊的柳公公:“……”
夠了。
老奴心疼自己。
……
經過一番“友好交流”茶樓內的話題終於回歸正軌。
楚漵生將謝容帶來茶樓的目的就是讓他一起聽這些消息,也是不動聲色地告訴柳公公和那些部下,謝容是他的人。
所以哪怕柳公公不情願,也隻能當著謝容的麵把宮中的近況一五一十地稟告。
殷鳧覬覦皇位已久,暗中派出無數私兵搜尋楚漵生的下落,同時籠絡朝中中立派官員。
宮中的替身傀儡撐不了多久就會露出端倪,殷鳧儼然開始著急了,他知道楚國最後的血脈不死,不少認死理的官員是不會承認他的。
而楚國不能經受內部動蕩,外頭還有蠻族在虎視眈眈。
如果他硬要上位,引起朝堂**,那這個皇位也坐不了多久。
對殷鳧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殺了楚漵生。
讓那些心有動搖的朝臣徹底倒戈於他。
“殷鳧那賊子已經派了數千私兵去了江州,單將軍在那賑災,流民眾多,再加上這恐怕有難。”柳公公皺眉。
人人都知道陳康和單雲就是楚漵生的左膀右臂。
如今陳康已經成了殷鳧的人,用腳想都知道單雲對楚漵生的重要性。
殷鳧找不到楚漵生的蹤跡,可遠在江州賑災的單雲卻是好找的很,殺了單雲,楚漵生沒了兵權,還不是任人拿捏。
楚漵生很快了然殷鳧的想法,沉吟一番淡聲道,“即刻啟程去江州。”
“你找機會離宮,不必去宮中打探消息了,明早我們便去江州。”
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單雲死在江州,否則這場**他輸定了。
謝容聽了後總算把之前漏下的消息差全補上了,楚漵生的**關乎成功關乎到他什麼時候下線,所以格外上心。
“不準備一下?”
謝容皺眉,“殷鳧要殺單雲,也定然猜到你一定會去找單雲,到時候你的位置就暴露了。”
搜尋的範圍真是嗖一下變小了,跑毒跑到了最後的圈裡,無論怎麼躲都無濟於事。
這道理楚漵生不是不知道,但…
他遲疑了下,還是實話實說,“朕全部的兵力都在此處了。”
謝容一驚,暗自皺眉有些警惕地觀望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