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概沒想到他說打就真是打,毫不留情。
打完以後確實有很多人避開他,謝容原先眼熟的好幾個都不往他跟前湊了。
預料之內的事,打之前他就有想過結果,謝容打也打了,人家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他態度如一,始終不為所動。
他確實是脾氣不好,這一點…謝容還是承認的,有時候也會做一些讓人難以接受的事,被人討厭他也無所謂。
但張非卻說,“我看是你誤會了,所以才想告訴你。”
“他們都挺感謝你的,沒人記恨你。”
謝容怔了下。
隨即睫毛輕顫,沒什麼表情的哦了聲,“知道了。”
“躲開是覺得丟臉。”似乎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張非邊笑邊抽了口煙,“技不如人,臉還挺大的。”
“謝容。”
“嗯?”
張非把煙滅了,認真地看著他,近乎帶著肅然,“市隊有你,是我們的幸運。”
“有些話,有些人不會聽,但市隊裡的都是好孩子,你為他們好的心,他們都記著,就是沒做到預期,丟了你的臉才不好意思出現在你麵前。”
張非是教練,才知道他的辛苦,教人和學從來都是兩碼事,謝容又是這樣一個怕麻煩的人,但那段時間他幾乎是天天往基地跑。
脾氣不好的時候也強行按耐住了,手把手教人。
他是很嚴厲,很凶,因為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說這些做什麼?”
謝容扯了扯嘴角,“我又不在乎。”
他向來我行我素,彆人的看法已經不能讓他動搖半分。
“是為了告訴你,做你覺得對的事吧。”張非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們都懂。”
有人會懂你從不說出口的溫柔。
“走,出來這麼久了,回去吃肉,彆讓那群崽子全給我造完了。”
謝容怔在原地,張非樂嗬嗬地攬著他回了包廂,門一開炸出砰地一聲,五彩斑斕的彩帶從他頭頂落下。
謝容下意識伸手接住了一片金色彩帶,抬眸間就看見遞過來的一杯又一杯的啤酒。
他們掛著歡樂的笑,興高采烈地碰杯,嘰嘰喳喳地喊著什麼,隻是一開口就是缺牙漏風,一句清晰的話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