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謝容說的話沒壓低聲音,除了跳出來的這個男人還有不少人聽到了。
他們都等著看好戲,這個囂張自傲的小子倒是有真本事,還是在這口嗨,要是後者他們就得讓對方知道。
什麼叫做禍從口出,管不住嘴就是欠打。
這道理放在哪裡都適用,謝容也有這個想法,他譏諷地看著僵在原地沒動彈的男人,“看上去你也就這麼點膽子。”
“這就慫了嗎?”
“還沒上場就認輸, 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謝容輕蔑地睨視著他,他知道自己是挺囂張狂妄,能被人套麻袋打一頓的那種程度。
但那又如何?
他們能打得過他?
他這麼多年一直努力,就是為了在傻叉出現的時候能肆無忌憚的打斷對方的腿。
謝容隻單單站在那囂張的氣勢真是迎麵撲了所有人一臉,他直接開大貼臉挑釁所有人。
“他不來,難道這個俱樂部就沒人來了嗎?跟慫蛋混在一起久了,你們也成慫蛋了?”
“現在我說你們都是廢物。”謝容揚著下巴,“誰有異議?”
“媽的!你找死是吧,想死老子就成全你!”戴著拳套的男**步一邁走出來,冷冷一笑,兩隻拳套砸在一起碰出沉重的聲音。
“拳擊可不是你隨便打打就行的,等會頭破血流可不要哭著回去找媽媽告狀。”
嘈雜的哄笑聲響起,虞澈擔心地看向謝容。
卻見他不為所動,完全沒把那些笑聲放在心上,扯著嘴角笑眼底冰涼一片,“好啊,禮尚往來,你的醫藥費我可不賠。”
“哈哈哈哈哈。”男人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你要是能傷到我,我不僅不讓你賠醫藥費,還給你錢,一拳五百,怎麼樣?”
謝容聽到錢,眼皮子掀了掀總算來了點情緒,似笑非笑道,“老板大方。”
“你先請吧。”揚起的下巴點了點台上。
拳擊場上的人朝他扔來拳套,力道很大如果接不住就是笑話了,謝容輕鬆抬手接住,上麵人看到這才讓出了地方來。
“謝容這很危險的,要不還是算了...”虞澈看著謝容徑直往台上走,急忙伸手要拽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