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常北見他在浴室門外駐足,表情緊張,大吼一聲,“手下留情!”
宗赤淮:“?”
“千萬彆動手,這門還是個孩子,它才來到我們宿舍四天啊,還是個孩子呢!”
常北語氣悲愴,聲淚俱下,“讓它壽終正寢吧,它是無辜的啊,有什麼衝我來!”
他已經知道上次的門就是宗赤淮拆的了,常北在角落裡找到那個金屬球的時候,心痛到無法呼吸。
天知道,那幾天他遭受了什麼。
風吹蛋蛋涼的感受,他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常北無比堅定地守在這道門前堅決不讓宗赤淮逾越一步,“有我在彆想拆門!”
“實在不行...”他痛苦道,“你拆我吧。”
正嫌棄有道門擋住礙事,很想故技重施拆門的宗赤淮:“......”
看不出來,這小子還挺了解他的。
“我對拆你沒興趣。”
他現在隻對拆門和門裡麵那位有興趣。
一聽裡麵嘩啦啦地水聲,宗赤淮就想到上次闖進去時看到的畫麵。
上次他還沒意識到對謝容存在的遐想就已經有反應了。
這次發現了之後,一想就頭昏腦脹,熱氣上腦,渾身開始燥熱。
宗赤淮在這遐思無限,抬頭就見常北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他瞧。
“看什麼?”
宗大少隻在謝容麵前收斂了脾氣,在外人跟前他還是這副囂張到不行的死樣。
看常北這一眼充滿了煩躁不耐,眉宇間淬著森冷的寒意。
挺嚇人的,前提是...
“宗大少,你流鼻血了。”
前提是宗赤淮沒有流下兩道鼻血。
常北目光複雜,一言難儘地看著宗赤淮對著浴室門流鼻血。
聽說宗大少以前發熱期都是靠硬熬過去的,連抑製器都不屑於用。
看吧,他就說,這樣會出大問題的吧,瞧瞧給孩子憋成什麼樣了,對著門都能流鼻血了。
聯想到上次被宗赤淮揉成一個球形的金屬門。
這下常北看宗赤淮的眼神都帶上了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