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費那麼大的力氣救他。
如果說血肉模糊的手帶來的是視覺上的衝擊力,那他肩膀上的疼痛更能讓謝容知道宗赤淮有多疼。
他不過是疼了一下而已,宗赤淮卻是徒手去掰開那些沾了毒液的獠牙。
“那種贏有什麼意思?”宗赤淮側首看他,眉眼一揚,語氣輕狂,“不得堂堂正正的來?”
“不過,我現在挺讚同你一句話的。”
“什麼話?”
“浮元蛇是假的也挺好。”
他目光定定落在謝容受了傷的肩膀上,直白又坦然,“至少你出去了,肩膀上的傷就會消失了。”
謝容驀然停下,腳下生了根般走不動,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麼。
這一刻,他竟然產生了一個荒謬的想法。
宗赤淮他...不會是喜歡他吧。
有人是這麼對死對頭的嗎?
“乾嘛不走了?”
宗赤淮走了好幾步,隨手看著光腦上的地圖,突然察覺身側沒了動靜,連細微的腳步聲都聽不見了。
回頭就見謝容站在那用複雜的目光看著他。
他眉梢微挑,眸中的疑惑突然轉化成了了然,摸著下巴幼稚又得意一笑,“你不會看我的背影看入迷了吧?”
“沒想到你還挺看重外表的,雖然我是挺帥的。”
謝容:“......”
宗大少很驕傲,他的皮相還是不錯的,雖然他不喜歡Omega但也有不少Omega為了他這張臉爭破頭。
“還沒我帥,你的臉怎麼沒讓浮元蛇給拍的扁一點?”
可惡,又懟他。
不過宗赤淮看了看謝容這張臉還是原諒他了,死對頭的臉確實好看,哪怕凶了點也很好看。
宗赤淮多欣賞了幾眼,決定不和他計較。
兩人邊閒聊邊去找了剩下的拔旗地點。
遺憾的是這些拔旗地點全空了,還有Alpha學著宗赤淮蹲守在那準備**。
然後一看來人頓時萎靡不振,謝容和宗赤淮還想反**一波。
結果這個Alpha十分不好意思地低頭,“我一麵旗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