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單吃了一口茶,拱手道“殷某請教郭老先生,牛家村此事如何收拾?”
“牛家村?殷大人是指十數天前,為了保滁州城而放水泄洪以致被淹的牛家村嗎?”
此話一出,殷單大吃一驚。
他本以為是天災,沒想到卻是人禍。
暗暗捏著拳頭,嘴上卻道“正是,開閘泄洪沒有通知村民,導致十室十空,整條村子被衝走,無數百姓死於非命,此事如何善後?”
郭書吏皺眉道“沒有通知嗎?我記得是發了公函給下麵的,難道這些憊懶貨沒有執行?算了,請問殷大人是以什麼身份過問此事,要是苦主的話建議寫狀子,要是代表鎮魔衛的話,還請鐵大人先照會一聲我家大人。”
殷單道“我有一個表弟,乃是牛家村苦主,整條村子隻剩他一個人了,無論如何,還是請衙門先發下賠償金吧。”
郭書吏微不可察鄙夷了殷單一眼,什麼我家表弟,明明就是牛家村被水淹,想貪那賠償金罷了。
他有些瞧不起殷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