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芸迅速接住杯子,然後朝裡麵撒了點粉末進去。
揺勻後捏住白顥初的嘴給他灌了進去,怕他不咽,周如芸特意抬高了腳狠狠踩在他的腳麵上,趁他喉頭大開之際捂住他的嘴逼迫他咽了下去。
自從上次遇到那個張虎山,周如芸特意在自己中衣上縫製了很多暗兜,專門用來藏她特製的各種保命小物件。
她給白顥初撒的便是讓他短期內再不能房事的藥粉。
白顥初不知道周如芸給他喂了什麼,還以為她要毒死他,立刻慫了,聲音顫抖,“好妹妹,我錯了,都是周若瑾逼我的,她是王妃,她給我施壓我不得不從呀。”
見他一副欲哭的樣子,周如芸心裡很是瞧他不起,懦夫。
“你去把她叫來,不要被她發現異常,不然的話,你休想見到明日的太陽。”周如芸又在他脖子上戳了一針,白顥初感覺僵硬的身子又恢複了知覺。
他活動了下手腳,心中惡念叢生,看向周如芸的目光中蘊了歹毒。
周如芸收了針,將他的表情儘收眼底,“若你不想從今往後再不能人道,最好還是聽話照做的好。”
白顥初仍攥著拳頭不挪步,周如芸輕笑了聲,“若你不信,不妨查驗查驗。”
白顥初聞言轉過身去,窸窸窣窣一陣擺弄再轉回時儼然已是煞白了臉。
“你,你這毒婦!”他顫抖著指向周如芸,想要上前去掐死這個麵美心狠的女人,卻又怕她冷不防再給自己一針而不敢上前。
“放心,隻要你不節外生枝老實照做,我自會給你解藥。去吧,我想你知道該怎麼說,切記,不要讓她帶人來,我隻想見她一人!”
白顥初聽說有解藥,這才鬆了一口氣。
周若瑾推門進來的時候,滿臉的不情願,“有什麼事,非要這個時候說。”
白顥初則跟在她身後,見她進了門,轉過身將門插上。
隨後便將她往裡讓,讓到了桌旁。
周若瑾瞟了一眼仍被綁著塞著嘴拚命掙紮的周如芸,在桌旁坐下,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是早就饞她的身子了,都送你床上了,不趕緊辦事,非把本宮喊來作甚?有什麼事不能回頭再說?”
白顥初賠著笑,從桌上拿了杯子給周若瑾斟杯茶,雙手舉到周若瑾麵前,“若瑾妹妹,你先喝口茶潤潤。”
周若瑾看著麵前阿諛逢迎的表哥,想到往日他不可一世的樣子,伸手接過了他端的茶水,慢條斯理地喝了下去。
“這茶是不是黴了?”她嫌棄地撇了撇嘴將茶盞擱下,若不是在她的地盤,又是自己表哥斟的茶,她真要懷疑這茶水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