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卦拍拍我說道:“小唐彆怕,本大師保護你。”
我笑著揉揉他的小腦瓜,“好,那就拜托程大師了。”
那隻黃鼠狼在籠子裡嘰裡呱啦不知道在說什麼,我們把翻譯機關了也聽不懂,便不再管它。
大家都折騰了一宿,各自回房間補覺。
第二天十點多,我們才陸續起床,吃完早餐後便準備出發,繼續去找人。還特意交代了酒店的工作人員,說裡麵那隻黃鼠狼是我們養的寵物,也不用給它喂食,彆放跑就行。
今天我們打算往另一個方向找找,希望能夠有所收獲。
從酒店出發後,開了幾個路口,走到一條滿是櫻花的路上。怪不得這座城市要搞櫻花祭呢,到處都種滿了櫻花,看上去確實還挺漂亮的。
那些花瓣飄飄揚揚,落在道路上,也落在駛過的車上,行人的肩上。
今天是淩莫冉開車,楊天呈坐在副駕駛,我們幾個則是坐在後排玩撲克牌,輸了彈腦崩。
是我們南方的一種玩法,3最大4最小,黑桃3和黑桃a是一對地主,另外兩人是一對平民。如果一個人同時拿了黑桃3和a,那他就是地主,其他三人圍起來打。
我這把剛好就拿了這兩支牌,而且除了這個之外也沒什麼好的牌,被三人給抓了,每人都要彈我兩次腦崩。
“輕……輕點啊。”我有點慫的說道:“手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哈哈哈哈……小唐你也有今天!”程卦第一個過來,咚咚兩下彈得特彆響亮,疼死了。
闞大山笑嘻嘻的搓了搓手,也用力的彈了兩下,完全不顧及我們多年的發小情麵,丫的給我等著!
最後是巫河,我恐嚇他:“你要是敢下手重,我等下就狠狠報複回來!”
“嗯。”巫河伸手在我額頭紅印子上揉了揉,然後說道:“好了。”
“啊?”我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果然還是巫河夠意思,瞧瞧你們倆這塑料兄弟情!特彆是你,程呱呱同學,小小年紀一點也不知道讓著哥哥!”
程卦撇撇嘴吐槽道:“巫河是怕控製不住力道,一腦崩把你給彈死了。”
“小屁孩怎麼說話呢?下一把看我怎麼削你!”我摸著手上的牌,覺得這次穩了,一定能夠一雪前恥!
我們在車上玩了幾把,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我探頭看向前麵,淩莫冉說道:“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故,前麵堵車了。”
“哦,那就等等看。”我不以為然,又鑽回後座。
誰知道這堵車似乎很嚴重,竟然半個小時都沒怎麼挪動位置。後麵的車也卡得死死的,無法掉頭。
闞大山說道:“我下車去看看吧,你們在車上等我。”
“嗯,那你去吧。”我對他揮揮手:“注意安全。”
闞大山走了出去,將車門拉上。
誰知道他剛出去沒多久,前方就傳來了爆炸聲。而且爆炸範圍非常廣,很快就蔓延了過來。
“大山?!”我焦急的說道:“他不知道走到哪了,有沒有被爆炸波及到,我們快去看看!”
我們幾人都是快速下車,很快就看到闞大山往回走的身影,他看起來還好。
我連忙跑上去拉著他問:“沒受傷吧?”
闞大山搖搖頭,“沒事
,就是被飛濺的玻璃碎片劃破點皮。”
“那就好。”我鬆了口氣,又問道:“知道前麵發生什麼事嗎?”
闞大山說道:“好像是有一輛車子失控導致連環追尾了,但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引起油缸爆炸,我們這後麵的車倒是沒怎麼受影響,但是前麵那幾輛車裡有人受了重傷,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救護車趕過來。”
“還真是出師不利。”他繼續無奈說道:“等交警過來拖車又要好久,今天又得廢了。”
我上前一些查看情況,發現確實有幾人被拖了出來,遠離爆炸場地,但是血流了一地,看起來傷得不輕。沒想到這趟倭國之行,一開始就遇到這麼多事。
道路兩旁都是櫻花樹,一些花瓣飄落下來沾到血液上。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個場景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甚至心中還有些犯惡心。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那些櫻花,就好像在吸收血液來給周圍的樹木提供養分。
但是這怎麼可能呢?花瓣墜落之後,就和原本的樹無關了。
闞大山過來拉了拉我,“先回車裡等著吧,一時半會是走不了啦。”
我們隻能再次回到車裡,誰知道才剛關上車門,就有人過來敲窗戶。
是倭國人,問我們車上有沒有急救箱。
我們隻能歉意的搖搖頭,這車是租來的,出門之前也沒想過要備一點急救的藥物,此時真是幫不上忙。
那人估計是傷員的家屬,聞言歎了口氣,又繼續去問下一輛車,希望他能夠成功獲得急救箱吧。
將車窗搖上去之後,我對幾人說道:“剛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那些櫻花有點奇怪,應該說這個城市的所有櫻花,都透著一股詭異,說不定跟那個櫻花女神有關。”
闞大山問道:“你是懷疑這車禍有可能是妖怪作祟?”
我搖搖頭說道:“不清楚,隻是一種感覺。”
“很有可能。”巫河說道:“你身上有龍氣,對邪祟氣息尤為敏感。”
“那看來,我們真得好好查一查這個櫻花女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