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不好破。”
具體怎樣不好破法,巫河沒說,估計說了我也聽不懂。隻能跟著他,一步步從樓梯走上去。
我們就這樣從一樓一直走到七樓,卻無法發現陣眼所在,就連巫河都納悶了,以為自己的判斷失誤。
“這棟樓會不會也有地下室?”我對巫河說道:“或許也跟之前那商業大廈似的,可能陣眼在地底下呢。”
“不會。”巫河肯定的說道:“陣眼就在樓裡。”
“那我們怎麼找不到呢?”
“被隔絕開了。”
我們說話的功夫,巫河帶著我來到七樓的走道處,在一堵牆麵前停了下來。
我問道:“那陣眼不會是放在這堵牆裡麵吧?難不成我們還得把牆拆了,才能將它拿出來?”
“不是。”巫河搖頭說道:“牆後是獨立的空間,陣眼就在裡麵。”
“獨立的空間?那我們怎麼進去?”
我之前是有聽巫河說過一些陣法的相關知識,有些高手是可以通過陣法來製造出一個獨立的小空間,但是這種陣法的布置極為困難,很少有人會。就連巫河,都隻是曾經聽他爺爺講過,他自己也並不會布置這樣的陣。
而現在,本應是求雨的陣法,但是陣眼處卻是一個獨立的小空間,難不成這還是陣中陣?那難度就更高了!
我更加好奇起來,布置這陣法的人到底是誰,也太厲害了!
我問巫河:“你覺得那些倭國人有可能布置出這樣的法陣嗎?”
“不是。”巫河肯定的說道:“這是華國傳統布陣手法,和東洋不同。”
帝都是龍脈所在,無數能人異士在其中隱世,隻是這種人一般都比較低調,很少有這麼大動乾戈的時候。
如果不是那些倭國人做的,那到底會是誰呢?會不會是在和什麼人鬥法?
巫河在眼前這堵牆上比比畫畫了許久,然後突然抓起我的手,一把按在其中一個位置。
“借你龍氣一用!”
我不明所以,隻覺得手下按的地方好像也沒什麼異樣,不知道巫河到底在乾嘛。
卻見巫河的手疊在我的手背上,從他的掌心傳來陣陣溫熱的感覺,好像有某種能量,通過我們倆的手掌,傳到眼前這堵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白牆之上。
我隻感覺手心和手背都越來越熱,體內僅存的一縷龍氣,不知道被巫河通過什麼方法調動起來,通過手掌傳輸出去。
而眼前的白牆,由之前的堅硬平滑,突然慢慢的像水一樣軟化,泛開一層層的漣漪。
“就是現在!”
巫河猛的用力,一把將我推進了牆裡麵。
我還來不及驚呼,就感覺好像走進了一堵水牆一樣,渾身冰冰涼涼的。不一會兒,眼前景物豁然開朗,我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密閉的房間中。
牆壁四周用朱砂畫滿了紅色的符文,而房間的正中央,綁著一個人。
那個人我還認識,是姚雪笙。
她竟然就是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