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是你幫了我嗎?”
“是,你太弱了,你得儘快提升實力。”
月姑:......
“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你還能施展仙法嗎?”
“我可以儘力一試。”
之後,月姑便出門離去。
...
第二日,白家更是熱鬨起來,一大早鄰村的二狗眾人就抬著白家大郎回來了。
是的,抬著。
白大郎一隻腿上鮮血如注,整條褲腿都被鮮紅的血液洇濕。
小腿肚上還有一個捕獸夾夾在上麵。
白氏被嚇得慘白了臉色,怎麼也想不到白大郎一夜未歸再回來竟是這般情形。
眾人合力將白大郎放床上和白氏解釋道:“白嫂子,昨夜大郎非要叫我們上山獵什麼求子鹿,我們怎麼勸也不聽,最後拗不過就一起上山了,隻不過在山上時我們就不小心失散了。”
二狗子一臉難色,他一擺手:“我們找了大郎哥半宿,找到他時候,他就已經這樣了。”
白氏接連受到打擊,看著眼前昏迷不醒的白大郎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讓讓!讓讓!大夫來了!”
那邊村裡請了昨日的那個大夫過來。
那大夫看到眼前場景,長歎了一聲,開始給白大郎處理傷口。
待處理完傷口,屋裡的人早就散儘。
尤其二狗子那幫人,早就跑了,生怕白氏找上他們一般。
大夫邊給白大郎包紮邊道:“他這血止住了,命也能保住,但隻怕這腿以後不能用了。”
那大夫包紮完,取來一張紙寫著藥方,道:“這藥方每日熬了給他服用。”
他說罷擦擦手看向呆愣在床上的白氏,問道:“夫人,這診費你看?”
白氏早就失魂落魄,對大夫的話也充耳不聞。
月姑在一旁提醒道:“嬸娘!銀錢在哪?給大夫付診費。”
白氏聽到月姑的聲音,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忙用手指了指床邊一側櫃子。
月姑取了錢付了診費後,就見白氏一臉驚恐地縮在床角看著她。
仿佛她是什麼吃人的怪物一般。
月姑轉身要去熬藥。
此時,白氏哆哆嗦嗦地出聲:“是你對嗎?”
月姑轉身看她,臉上疑惑。
白氏卻突然變了一副麵孔,眼裡帶著恨意吼出來:“是你!一定是你!昨天大郎還好好的,怎麼昨晚突然要上山打什麼求子鹿!”
她似乎喊了兩聲有點累,又喘息了兩聲恨聲道:“你昨日還說不會讓大郎休了我,現在好了,他腿斷了,他以後怕是乾不了活了!怎麼能再休我!”
月姑聽她說完,扯了扯唇角:“嬸娘,你怎麼就斷定是我呢?你可有什麼證據確定是我呢?難道是我要大伯上山打的求子鹿嗎?”
月姑連著三個問題拋出來,白氏腦子轉不動,一時間有點發蒙。
是啊,她沒有證據證明,怎麼就確定是她的呢。
在她想不明白之時,月姑卻湊上前來盯著白氏的眼睛,幽幽道:“嬸娘,這樣大伯就沒辦法休了你了,你難道不開心嗎?”
白氏瘋狂後退,瘋了!她一定是瘋了!
月姑不再搭理她,取了藥方去熬藥。
白大郎得活著,他死了怎麼行。
熬了一天,白大郎幽幽轉醒。
感受到左腿的疼痛,他立刻疼痛出聲:“嘶...”
白氏在他左手邊端著藥碗,見到他醒了溫聲道:“大郎,你醒了,來再喝點藥吧。”
白大郎看到旁邊一臉蒼白的婦人,眼中全是不耐,揮手直接打翻了白氏手上的藥碗,怒聲道:“滾!生不出兒子的廢物!”
白氏聽此臉色更加蒼白,幾乎麵無血色。
想不到十年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