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沉聲說道,“被督宗的那四位打的。”
鐵麵看追命神情不對,伸手摁住師兄的肩膀,冷靜冷靜啊。
追命對鐵麵微微一笑,放心,他現在很好,嗬嗬!
和摘星分開後,星羅班鬆了一口氣,鐵麵好笑道,“至於嗎?”
武崧小聲說道,“師叔,這位師兄太……沉默了。”他覺得這隻貓很危險。
追命看著摘星的背影,“他從小就這樣。”除了沉默,還很固執。
大家回去的時候遇到漸安,漸安看到他們心虛地把手裡疊起來的紙收進袖子裡,“師、咳,你們去哪兒了?沒發生什麼事吧?”
和漸安相處,武崧更自在點,他總覺得摘星師兄怪怪的,“我們沒事,您要去哪兒?”
“嗬嗬,我去找循序師兄,他讓我寫了些東西。”
小青上下看了看,詫異地問道,“您沒挨揍嗎?”
漸安戳了戳小青的大蝴蝶結,“你這小丫頭,怎麼也盼著我挨揍?”
“不是。”小青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我知道,不過近來明城加強防衛,可能黯有什麼動靜吧。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師兄可能不罰我了。”漸安這麼推測,“對了,我打探到師兄來這裡是言朔師伯的意思,但沒說讓師兄來這裡做什麼。”
看來嘉石城發生了什麼,鐵麵皺眉苦思,難道是判宗做了什麼,“好,我們知道了,你快去吧。”
循序正坐在院中磨刀石前打磨一把匕首,他撩起水灑在刀刃上,反射的寒光掠光他臉龐。
那一瞬間,漸安感覺循序似乎是一頭忍耐到極致,即將爆發的獅子。
他搖搖頭,把奇怪的想法甩出去,上前呈出口供,“師兄,請您閱覽。”
“寫完了?”循序拿著匕首靠近自己,貓毛一觸即斷,他嘴角滿意地上揚,轉了個刀花。
問漸安,“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嗎?”
“師、師兄。”漸安沒想啊,他以為這事過去了,沒想到還有題等著他。
循序站起來歎了一口氣,“漸安,萬事不可著急。你貿然行事打亂了我的部署,不過也剛好,一起解決。”
“哢!”一道破空聲,匕首歸鞘。
“來人。”
站在院中的守衛上前,就聽到循序令道,“督察司左使漸安,與叛貓同流合汙,即刻壓入地牢。”
“是!”
眾貓上前,水火棍壓在呆愣的漸安肩膀上,背後胸前左右全被水火棍叉起。他能感覺到肩上的重量,身側的壓力。
漸安心中震驚,他木楞地看著循序,手中的口供落在地上,“師兄。”
“押走。”
漸安被押往屋內,他一直回頭看著明媚陽光下的循序,眸中閃爍著淚光。
果然,不該賭啊。是他的錯,害了大家。
循序彎腰撿起口供,看也沒看,手中的韻力將它化為篩粉。
他一手背在身後,穩步走進房內。
入夜之後,鐵麵越來越煩躁,心緊緊地懸著,他心緒不寧地找追命商議,“師兄,我必須回嘉石城看看,咱們分開行動吧。”
“怎麼了?”追命看出了他的煩躁,正因如此,才不能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不行,太危險了。”
想到還在督宗的判宗,追命對鐵麵勸道,“你不要太激進。”
鐵麵正色道,“師兄,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不會冒然行事。我回去並不是為了判宗,我得回宗內去看一樣東西。”
追命想了想,督宗沒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鐵麵伸手躁動地撓頭,“你記得師父放在大殿當桌子的大石蚌嗎?”
“記得,師父說那是她隨手撿來的。”難道,另有隱情?
追命記得那東西用處可多了,師父還拿它曬被子、當凳子、磨爪子。
“我心裡不安寧,我得回去看看它。”鐵麵決心已定,他把陰陽鐲交給追命,“就這麼決定了,你們解決明城,咱們嘉石城內彙合。”
說完,鐵麵著急地離開。
“哎!”追命都來不及攔住他。
鐵麵曾經在明城待過,城內的道路情況他記得一清二楚,他稍作偽裝決定強行闖關。
然而,在暗處的鐵麵看著空無一人一片漆黑的城門直納悶,這是怎麼回事?
驟然之間,亮如白晝,鐵麵用袖子遮住被閃到的眼睛。
“上。”許多腳步聲響起,將鐵麵包圍。
他眯著